一个约莫四十岁、腰圆胸大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她手中抱着一个襁褓,襁褓里婴儿张大眼睛,手不住摆动,眼泪哗哗往外冒。
右侧放着一口长约四尺,宽约三尺的大锅,锅中煮着沸水。身旁站立着一个面色阴郁的男子。
男子穿着一袭紫衣,低头看着女子:“容姐,这批新来的小崽子怎么这么不乖,这样下去要调教到什么时候?”
女子抬起头,阴狠地说道:“我准备先让这些人洗一个澡。然后给他们放入冰水中。要是再不听话,就喂他们吃少爷特制的失魂丹。”
“也好,那就按你说的办,这些泥腿子真是不听话。”男子眉头皱了皱。
女子说完后,左手把襁褓解开,将包裹婴儿的布递给男子。她手托着婴儿的后脑勺,将婴儿竖起。
她的手掐住他的喉咙,拎着他,走到沸水锅前。“啪”的一声,她的手拍在他的臀部“还哭不哭?”
“哇哇哇”婴儿的哭声更大了,手不住的摆动。女子将婴儿夹在腋下,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右手搬来一个凳子,坐在上面。
然后将婴儿放在膝盖上。
“老汪,把锅子放下来。”女子一边拍打着婴儿的臀部,嘴里说道。
男子将锅子放下,端到女子面前,又搬来一个板凳,将锅子放在上面。
女子将婴儿放入沸水中,沸水漫过婴儿下半身。
“哇哇哇”婴儿或许感到疼痛,哭声更大了。女子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朝婴儿的下身擦去。右手扶住婴儿的头,将他按在锅子边缘。
过了半晌
婴儿的哭声渐弱。女子将婴儿从沸水锅里提出来。她得意地捉住婴儿的四肢,提到男子面前,展示给男子看:“有我容姐在,没有不听话的。”
男子走到近前,看了婴儿一眼,手探了探他的鼻子。他见他胸口还在起伏,只是皮肤变得红肿,哭声弱了,眼角挂着泪珠。婴儿的手放在两边微微抖动,眼睛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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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松了口气,从腰带上取下一个葫芦,递给女子:“给这是今天府中的奶娘挤下的奶。”
“按照少爷的吩咐,只给他吃三口就行了。其他的奶还要喂给桌上的婴儿呢。”
女子瞥了眼男子,右手松开婴儿的两条腿。她将婴儿揽在怀中,自顾自走到凳子前坐下。她从衣襟里摸出一瓶丹药,取下木塞,倒出两枚丹药。
她把药握在手心里,接过男子递来的葫芦。“咚”的一声,丹药进入葫芦,在奶水中荡起涟漪。
女子轻摇葫芦,左手揽着婴儿的后脑勺,轻轻将其脑袋竖起。葫芦口对准婴儿的嘴巴,塞进其口中。
“咕咚咕咚”婴儿的手甩了甩,眼角溢出眼泪,将奶水咽入口中。他的眼皮下沉,头一歪。躺在了女子的怀里。
女子轻笑,摇了摇襁褓,抬起头来看着男子:“少爷的药还真好用,吃了它没有一个不乖的。”
她站起身来,左手抱着婴儿,右手举着葫芦,来到桌子前。她看着桌上依旧哇哇大哭的婴儿,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她将怀中的婴儿放在桌子上,手朝桌上第一个婴儿的襁褓伸去。她用手捏住婴儿的下巴,葫芦口对准他的嘴,似要往里灌。但是婴儿并不配合,头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
女子的耐心尽失,面露狰狞。她左手按住婴儿的头,右手撬开他的嘴,将葫芦口镶入其嘴里。
婴儿的眼睛睁大,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小脚一踢一踢。
半晌,女子将葫芦移开,看着婴儿陷入沉睡,向下一个目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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