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媛想了想面露难色说道:“破阵之法易得,但破阵之人难寻。。。”
吕逸想了想,以为马媛初次相识,不了解大家实力,会有这样的疑虑也是情理之中。
“小姐不必多虑!”吕逸轻轻一笑,指着张飞和张辽自豪的说道:“伯虎兄自不待提,便是我这两位兄弟,也有万夫不当之勇,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一般。”
张飞和张辽闻言大喜,昂首挺胸,满脸得意。
吕逸顿了一顿,又笑着看了眼跃跃欲试的赵云,说道:“更何况还有子龙兄弟这样一身是胆的猛将,何愁没有破阵之人!”
赵云闻言也喜不自禁,毕竟还是个孩子,被吕逸夸的多了,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飘飘然。
“世安,媛儿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马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吕逸,说道。
吕逸一怔,一时没有明白马续的意思。
“堡中总共可战之兵不过五百,必有万全把握方可一试。还是老夫亲自下场吧,伯虎局中,有劳世安殿后,不知世安意下如何?”马续也不解释,淡淡的问道。
众人还没说话,却把华佗吓出来一身冷汗,赶紧说道:“老将军不可,您的身体可经不住再次冲杀,万万不可啊!”
“无妨!”马续摇了摇头,“欲破此阵,需上下同欲,令行禁止,非老夫亲自前去,否则难获全胜!”
马媛一听,眼泪都快下来了,急道:“爷爷,还是媛儿代您前去吧,您这样让我们如何放心的下?”
听到这里,吕逸顿时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马媛不是担心他们三人武力不够,而是担心张飞和张辽盲目自大,不肯听从号令,无法顺利破阵。
“师父,是弟子思虑不周!”吕逸歉然说道:“杀鸡焉用牛刀,区区贼寇,跳梁小丑,何需师父亲自出马。您只管安坐此地,且看弟子兄弟三人去将那厮擒来便是。”
不待马续接口,从袖中摸出玉印,双手捧起,递到马媛面前,说道:“小姐,这是在下家传玉印,愿奉与小姐做个信物!”
马媛一时听的愣住了,回味片刻,猛地一张俏脸涨成通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道:“好你个吕逸,这个时候,还出言放浪,当我是好欺的吗?”
马续也瞪着吕逸,眼神中疑惑和纠结一闪而逝,旋即归于平静,竟忍住了,一言不发。
吕逸也愣住了,他觉得自己表态很到位啊,没有问题啊,礼贤下士的模样十分真诚,怎么没来由的挨了顿骂?
正觉得冤枉,却见张辽眉飞色舞的跟张飞嘀咕道:“我说大哥怎么这么好说话,原来是对马小姐一见钟情啊,这不‘信物’都给了,以后恐怕得叫嫂子了!”
张飞闻言,连连点头,一本正经的附和道:“正是,正是,俺老张也觉得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既是大嫂,俺以后不说她便是,哈哈!”
吕逸听得满脑袋黑线,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口快。光想着要郑重其事一些,却不该对着一个女子说“信物”二字。
顿时窘了个大红脸,尴尬的想要解释,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本来只是信物还有余地,偏偏张飞和张辽添油加醋,口无遮拦,煞有介事的越描越黑。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