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枭受不了消毒水刺鼻的味儿,掩着鼻子,带着白薇来到门口,朝门里冷斥,“我们家薇薇的话,就是我的话。余鹤,你如果想继续跟着我,最好听话,别什么事都依着自己的主意。”
余鹤却也不高兴了,“枭爷,我是敬重您的本事,才投靠您。这女人和您感情好,不过在床上伺候您舒坦罢了,您可不能在正事上犯糊涂……她想当吕后、武则天,也得看自己多少斤两。”
白薇被这话恶心到了,忍无可忍,这就要进去扇余鹤嘴巴子。
阿枭忙抓住她的手腕,“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他眼睛就看向夙鹰刚买回来的烟灰缸,然后,他二话没说,过去就抓起来就卯着余鹤的脑门砸下去。
余鹤连躲都来不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本来正在擦地的他,被打得趴在地上惨叫不止……
被余鹤赶出门的一群人,着急为余鹤出头,要冲进来袭击阿枭,白薇和夙鹰一边一个,自客厅门口挡住他们。
刚吐痰的抢劫犯三只脚轻蔑的说,“不就是个女人和一条狗吗?还能让她拿一根手指头压死我们?”
白薇指尖多了两枚银针,下一秒银针就飞射而出,刺穿了三只脚的两个耳廓,刺在他身后的一个人的脸上。
“啊——”三只脚身后的人大叫,脸疼得哆嗦不止,针还有一丢丢就刺在他的眼球上。
三只脚有些懵,抬手摸了下刺痒的耳廓,摸到了血,才转头看身后大叫的人,却震惊地踉跄了一下……
靠!这娇滴滴的女人竟然会如此厉害的功夫?还是一石二鸟?
夙鹰也忍不住心惊白薇这本事,还是摆出一脸鄙夷,呵斥三只脚,“还不谢谢大嫂不杀之恩?那针如果是匕首,如果射穿你的脖子,或者你的脑门子,你连活路都没了。”
三只脚跪扑在地上,“谢谢大嫂不杀之恩,我愿意肝脑涂地效忠大嫂和大哥,以后再也不敢造次,再也不敢对夙鹰大哥不敬。”
白薇对于这种不法之徒深恶痛绝,对于这种见风转舵的言辞更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不必了,我怕你在我家沙发上吐痰。”
她又朝众人说,“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给夙鹰留下名字电话地址,写清楚自己犯过什么事儿,然后回家等通知,能用的,我们阿枭自然会用,你们再敢听余鹤的话,跟着他为非作歹,我绝不饶你们!”
“是,大嫂!”
这伙子人老老实实在夙鹰的记录本上留下了姓名、地址,清楚明白地写明白自己犯过什么事儿。
随即,一个个刚返家就都被公安给控制了。
展明黎忙活到凌晨一点才收队回家,却见白蔷竟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爱不释手地摆弄金首饰。
倒是还不赖,茶几上给他留着两个饭盒。
两个破旧且还有磕碰凹坑的铝制盒子,在盛放金首饰的红丝绒盒子旁边,显得黯淡无光。
他说了句我回来了,见白蔷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全身心都在那金链子上,他就不悦地就洗了脸和手,挨着她坐下,拿过链子瞧了瞧,不料竟是沉甸甸的。
“我还以为是染了金色的塑料项链呢!这是纯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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