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哥跨步上前,一把揪住许在的头发将她拎到自己身边。
拎着她的男人身高接近两米,许在的脚根本挨不着地。
发根与头皮间承受了她所有的体重,许在只能双手吊住他的胳膊,才勉强缓解了一点痛苦。
男人一脸淫笑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一枪打死她多可惜。我们的船从马六甲海峡过来,兄弟们已经有七天没碰过女人了。
怎么也得把她玩烂了,再扔去喂鱼才不算是浪费。”
被抓住的许在,目光惊恐地望向他身后的手下,这里就有五个,整艘船上不知道有多少人。
她脑中突然想起那个婆罗门女医生的新闻,一晚上惨遭八十七人。
她突然大叫道:“让我死,现在就开枪杀了我。”
可她越是这样,男人们越是兴奋。
笑声与秽语中,冰凉的枪口从她衣服下摆进入,向上挑起,直接拉过胸口,抵着她的锁骨。
暴露的身体让男人们的眼光大亮,有人对着她,直接摸了裤裆。
看见女人雪白肌肤上全是红色痕迹,宽哥哈哈大笑:“原来还是个骚货,昨天和你的小男友不少玩了吧。”
目光斜到一侧意有所指。
“你是想死吗?你是想爽死吧!”
在他们眼里,落入手里的女人,不再是能称为人,只是泄欲的工具。
会听话会顺从,或许还能多活两天,反抗的,几个男人一起,就没有不屈服的。
再贞烈的女人,玩烂了也就无所谓了。
尤其这个已经被开过苞尝过荤的,说不定多几个人对她来说还是享受。
男人们开始向她慢慢聚拢,猥琐淫荡的笑声随着晃动的船体,在铁皮间来回撞击,侵蚀着女孩濒临崩溃的神经。
或许是觉得她不具任何威胁性,宽哥没有特意对她设防。
下一秒,猥琐的脸上笑容凝固,自己的枪对准了他自己。
“放下我!”许在情绪激动地叫喊。
宽哥手一松,人落地,其余男人止住笑声,同时数把枪对准她举起。
“你们把枪放下,不然我开枪杀了他。”
看着她发抖的手,宽哥像是听见什么笑话般,朝着她的枪口挺了挺厚实宽大的胸肌,叫嚣道:“来呀,开枪啊!你以为杀了我,他们就会放过你?”
其余男人附和:“我们会打残你的腿,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头,然后继续玩。
女人对我们来说,一个地方能用就行。”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世上有多少女人孩子,被这么无情虐待,她只恨自己太软弱。
绝望的情绪达到顶点,她闭上眼将枪口向上,对准自己的下颌。
有一瞬,她竟想起了陆斯衡。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坏。
正当要扣响扳机的瞬间,一双冰凉的手不期而至,夏驰从她身后环住她,用食指抵住扳机,皮肤粗粝的手掌包裹住她发颤的手,引导她慢慢将枪放下。
“我做。”
他的决定,不出宽哥的意料。
那女孩要不是对他很特别,也不会带着一起跑。
“但我有一个要求。”
以为是要求放了她,没想他却说:“她是我助手,必须跟着我一起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