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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岁月里,不管碰到什么样的磨难都是自己一个人硬扛的梅盛最见不得像傅文佩这样性格的长辈,想起刚来这个世界被抽的疼,忍不住怼她道:“吵起来又怎么样?不就是被他拿鞭子抽了一顿,其他陆家的人都站在旁边看笑话,疼的我在外面昏了好久,醒了就回来看你了,你说你这当妈的心也挺狠啊,回回都让做女儿的去要钱,你怎么一点儿也没有个为母则强的样子啊?我这大晚上的没回来,你也不说出去找找我,不怕我被人卖了?看到时候谁给你养老送终?”
“依萍,你的怎么你爸爸打了吗?给我看看你的伤重不重?”傅文佩一着急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扒梅盛的衣服查看她身上的伤势。
梅盛直接把外面的衣服一把扯开,露点出身上的伤痕让她看个仔细,这些可都是她心心念念的陆振华给的。
“振华他……你爸爸怎么能这样?他真的打你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做?你可是他的女儿啊?依萍,你怎么被打的这重?我……我去拿药,我去拿药给你擦,你是女孩子,可不能被留下疤痕,要不然以后不好嫁人的……”傅文佩慌慌张张的去找药包了,也不知道她在逃避什么。
梅盛朝天翻了个白眼儿,这点儿伤造成的疼如果还能让她感觉到道道,她早就自己跑医院去了,自己的命当然的心疼了,只是对这个妈的做法有些接受无能,“行啦,别找啦,这点儿小伤算个啥事儿。”
“你有时间还不如快点儿把你那点重要的东西收拾一下,我要带你跑路了。”
“跑路?”傅文佩一脸惊慌的从屋子跑出来,“依萍啊,你又惹什么祸啦?还到了要跑路的程度?”
“昨天晚上碰到了一个骑自行车的流氓,我就揍了他一顿,抢了他的自行车跑了,但我想他今天肯定会去警察局报案,如果不想我被抓起来坐牢,趁着现在赶紧跑路吧。”
“啊?怎么会这样?依萍,要不你把自行车还给人家,再赔了人家的医药费,咱们和人家好好道个歉让他原谅咱们好不好?你惹了事儿就跑路也不是解决办法,咱们两个弱女士,背井离乡的可怎么生活呀?”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就真的走了啊?你想清楚,我今天这一走,可能这辈子你都再也见不到我了?你想指望谁给你养老?陆家人吗?别做梦了。”
傅文佩感觉天要塌了,她一辈子遵守着男尊女卑的规距生活着,不敢反抗她的丈夫,即使被撵出来了也没有趁着年轻再嫁过别的男人过日子。
可是现在依萍惹的事儿太大了,不跑路就得进监狱,两者权衡之下,当妈的心终于硬了一回,选择跟女儿跑路。
临走的时候,傅文佩还想去和陆宅告个别,梅盛把她往黄包车上一丢,自己也坐了上去,“快走吧你,还告别呢?摆明去找死。”
“可这个年月,一离别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面,不说一声就走,我心里总有些放心不下。”傅文佩没有主见的看着梅盛,她被人做了一辈子主,自己没有拿过主意,心里的想法也没有勇气说出来,只能用眼神祈求梅盛。
纵横四海的梅盛又怎么会被这种眼神打败,只招呼车夫快跑路还差不多,两人到了码头坐上了离岸的大海船,一路来到了香港,傅文佩惴惴不安的跟着梅盛身后,生怕一个错眼儿就和女儿分开了,这陌生的地方,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安顿己身方面,梅盛从来不亏待自己,在最豪华的酒店开了顶级套房暂居,手脚麻利的很快就看好了一栋半山腰处的大平米的洋房,飞快的办好了房契等事儿,又雇佣了佣人打扫,一边联系家具公司订制家具,忙的不亦乐乎。
无所事事深感无用的傅文佩被她安排去做了收拾房子的大事儿,有活忙就没时间想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忙碌起来的傅文佩天天累并快活着,渐渐有了自己的主见,不再事事询问梅盛的意见了。
打发了傅文佩为家里的事有生机的忙碌去了,梅盛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的道路。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梅盛是一个老江湖,她在这个新地方混的如鱼得水,不到两年就站稳并开拓了自己庞大的势力网,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折断了不少想打她生意主意的势力,成为了香港一霸,触角渐渐往四海八方延伸,她从来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地盘太大。
五年之后的梅盛,已经成长为了一块无法撼动的巨石,手底下有人,有兵,有抢,有炮,有钱,有人脉,有关系,有资源,可谓说是要啥有啥,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携带着大笔的资源,梅盛强势回归内地,这个时候的局势明显两极分化严重,她有了能力当然要伸手把不属于这片土地上的臭虫都捏死。
先进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枪炮投入了战场中,从上海这个她当初离开的地方,开始强势插手清理在我国土地上横行霸道的夷人,打的那群侵占我国土地的倭人叫苦不迭,接连失利,别说什么原先制定的全面侵占我国国土后称霸亚洲的计划,连他们掌握在手里的几个地方都要失去了。
每次和梅盛对上阵,他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梅盛对付起敢和她做对的人下的都是黑毒手,看看夷人在我们的土地上干了多少好事儿?犯下的累累罪行,罄竹难书,死在他们手里的民众不计其数,这些来自恶之花土地上的恶徒当不起我们以德报怨,必须有仇报仇。
报仇雪恨这件事,梅盛从来不会退让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