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饴糖:“对对对,我也听到了,是两年。”
守门的收了银子,“行吧,两年就两年,你们不准再吵了啊!”
没一会儿,安定侯府大门又打开了,两个丫鬟走出来,买了两包糖,几根绢花。
安定侯府门口人来人往,摊贩们生意还不错。
吴饴糖和张饴糖卖货吆喝都很熟练,黑面人几乎不开口,兔儿爷卖得很敷衍,有时候找零都找不准。
张饴糖和黑面人小声蛐蛐:“隔壁那个卖绢花的,怕不是个探子吧?”
黑面人这时也注意到了,那个兔儿爷应该也是和他相同的职业。
另一边,吴饴糖也在和兔儿爷小声蛐蛐:“那个黑大哥是搞什么的啊,又不吆喝又不卖货,白占一个好位置,他该不会是想谋害侯府吧?!”
兔儿爷也开始关注黑面人,经过兔儿爷的观察,那个黑面人走路无声,虽然刻意掩饰,还是能看出对方是练家子。
绝对是大有来头。
两个探子当天就把情况向上汇报,上级的意思是:探听对方的底细。
鱼鸢每天晚上会来到门口,暗中观察两个摊贩的动向。
前几天,兔儿爷和黑面人头上还安安静静的,这天,两人头上明晃晃写着:【探听对方虚实!】
鱼鸢邪魅一笑:“计划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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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吴饴糖和张饴糖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两人不仅互相仇恨,恨屋及乌,把对方的邻居都给恨上了。
两个卖饴糖的不仅互相看不顺眼,每日还要攀比,比一比谁卖的饴糖多。
四个摊主,分为两派,各自占领侯府大门。
这天晚上,张饴糖偷偷拉住黑面人,悄声道:“我知道那个卖绢花的什么底细了。”
黑面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什么底细?”
张饴糖卖了个冠子,从黑面人摊位上拿了个小玩意:“这个给我,就告诉你。”
黑面人冷哼一声,果然是市井小人,爱贪小便宜。
“说吧。”
张饴糖凑过去,小声蛐蛐:“昨儿啊,我去找我那老相好,你猜见着谁了?”
黑面人:“别东拉西扯,说重点!”
张饴糖讪笑了一声:“我啊,见到那个卖绢花的了!那穿着打扮,神气的很,哪里像个挑货郎!他还在和一个公公小声说话,那个公公对他的态度客气的很。”
黑面人:“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公公?”
张饴糖:“那不是一眼就看出来吗?鸡嗓子,脸卡白。”
黑面人:“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