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忽然出价一百两,紧跟着,就有人叫价二百两。
“三百两。”
“我出五百两。”
……
提前得知作画人身份,这幅画,代表得便不仅仅是一幅画了。
“一千两。”谢怀珩突然开口。
于是,没人敢出价了。
待在内院的宋安饶,听到谢怀珩的声音,快急死了。
谢怀珩跟着捣什么乱啊,他要是喜欢,等宴会结束,她能给他画一百张!
宋安饶叫了竹韵,让竹韵赶紧去前厅递话。
前厅小厮也笑着缓和:“谢大人,这是您夫人的画,您若喜欢,可以让夫人为您再画,至于这幅,不如让给其他喜欢的公子或者大人?”
谢怀珩看着慌慌张张跑过来的竹韵,还没听竹韵说话,他便明白宋安饶在打什么主意。
于是无奈地摆了摆手。
“让给各位,让给各位。”
自从有了谢怀珩抬价,刑部侍郎家的公子直接叫价到两千两!
这哪里是拍画,明摆着是奔着讨好谢怀珩去的!
另一幅墨点点,更是被叫到了三千五百两。
男人拿着画,堆积笑脸看向谢怀珩。
“督主大人,上月朝堂之事,家父多有得罪,犬子在这儿替家父赔罪了。”
谢怀珩但笑不语。
周围人听到这话,像是被按了开关似的,纷纷夸赞起宋安饶这幅画。
“这笔触!这意境!可惜我没拍到!”
“赵公子考虑让给我吗?我出两千一百两!”
“才多一百两,你就想买走督主夫人的画?想什么呢?”
赵公子笑着拒绝,他赵家有意和东厂交好,父亲两个月前,给谢怀珩送了美姬,可那美姬似乎没送到谢怀珩心里去,不仅一点消息都递不出来,更是两个月的时间,连谢怀珩三面都没见上!
谢怀珩会娶这宋家嫡女,一定是喜欢宋家嫡女的,那他拍下宋安饶的画,讨好东厂的意味,已经足够明显了吧!
“小姐的画,居然能拍下五千五百两!真是神奇!”竹韵竖起大拇指。
宋安饶看了眼苏温芷所在方向,敛了眼,“先别急着高兴,这内院暂时不适合待下去了……”
说话间,宋安饶站起身子,拖着竹韵悄悄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