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属于九处一科人员的战歌,完整了。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家中爹娘,稽首可在盼归乡?
日月盈仄,晨宿列张。
家中荆妻,素手可在补衣裳?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家中小儿,如今可在新学堂?
九州禹迹,百郡秦并。
箭楼望断处,磷火照骨凉。
阿母捣衣声可渗过三重霜?
鸣凤在竹,白驹食场。
断戟挑残月,狼烟泼苍黄。
小妹及笄礼可簪着故里桑?
孔怀兄弟,同气连枝。
冻土埋箭镞,血浸残旗扬。
结义酒尚烫在谁喉肠淌?
女慕贞洁,男效才良。
箭袋藏家书,字字凝血浆。
邻家织机梭可停在第几行?
资父事君,曰严与敬。
山河裂帛声,碾过旧箭创。
每道伤疤都是拓土边疆涨。
孝当竭力,忠则尽命。
若见孤雁坠,莫拾残甲望。
埋忠骨处相念不忘即吾乡!
低着头,看着躺在李南星怀里的妘建民,张金堂深深呼出一口气,似要将心中压抑的那口憋闷的气团给呼出来。
张金堂左手的拇指掐在自己的食指上,深深的陷入了肉中。
他是用这种身体上的痛楚,来缓解心里的悲伤与悲痛。
缓缓抬起头,张金堂看向了前方。
看着看着,张金堂的眉头就皱了皱,他“咦”了一声。
“牛子,怎么了?”叶红兵问道?
“如果我没看错,这处山谷,应该是个阵眼。”
“阵眼?!”
“对,想要确定的话,需要到山顶仔细观察一番才行。”
“这里怎么会有阵眼?既然有阵眼,牛子,你没有感觉到阵法么?或许,这阵法是困着刚才那个东西的?”李南星开口询问。
“老爹,我敢肯定,自从我们从那处阵法结界边缘进来后,一路上,没有在发现任何的阵法。”张金堂解释。
陈香看似无心的一句话,让叶红兵三人面面相觑。
“你们说勒个哈,有没得一种阔能哟,这儿勒个阵眼,就是牛子锅锅说勒那个大阵勒阵眼喃?”
“小狐狸,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