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手上,那就你赔”,许墨及时打断她继续说。
李芳草还想继续争辩,“可是,我……”
“可是什么?把事办砸了,你还哭上了?你来找我,想干嘛?让我找春桃的不是?”
许墨毫不客气的说道。
李芳草咬着唇,脸涨得通红,求救般地看着李牛,小声道,“哥哥……”
许墨不耐的嘲讽,“哥哥哥哥……他有名字你不叫,整天咯咯咯,你母鸡下蛋了?”
李芳草涨红着脸,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掉。
低垂着头,把许墨咒了八百遍。
短命鬼,还不快死。
许墨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是挫挫李芳草的嚣张气焰。
春桃自小跟着原主伺候,是后院的丫鬟主管一样。
这个李芳草来的时日不多,就跟春桃闹过几次不愉快。
之前原主仗着她是李牛的妹妹,以为她是乡下来的,不会伺候,没有罚她。
许墨火眼金睛,看出来她这是有意把春桃拉下来,想取而代之。
李芳草眼珠子转的嘀哩咕噜,怕是瞧出来原主对李牛的感情不一样,才这么大胆行事。
原主是原主,现在这身体的主人可是许墨。
他不止不会惯着,还得把她之前在原主面前耍的那些小动作的仇一起报了。
许墨吩咐春桃进来,让李芳草把弄脏的药材自己买回去,赔偿金从她的月钱里算。
这么一来,李芳草半个月白干。气的也不装柔弱了,双手绞着帕子,恨不得徒手扯断。
许墨只顾着自己出了气,却没注意到一旁的李牛神情怪异。
他看着许墨,只觉得这少爷哪哪都不一样了,眉头紧皱,眉目间似染上了一层黑雾。
待把李芳草打发下去,许墨又准备继续他的任务——攻略李牛。
刚要开口,下人却来通传,说薛神医来给看诊了。
许墨无奈地吁了口气,让人把神医请了进来。
神医把完脉,不禁大呼奇迹,说少爷生了场病,原本咳喘的病灶竟没了,经脉也出奇的平和,是健康之脉。
许墨心想,这是自然,自己身体好着呢。
可惜高兴早了,神医又加了一句,“除了有点肾虚了其他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