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要背过气了。
福嬷嬷突地过“噗通”一下跪在了朱侯爷跟前,哭着道,“侯爷杀不得娘娘啊,侯爷莫不是忘了那年侯爷生辰喝醉了酒,对娘娘做了那糊涂之事了。。。。。”
朱侯爷脑门心一跳。
之前无数,因为这事,他被她捏在手里,每能将他捏得死死的。
如今这候了,朱侯爷已经破罐子破摔。
说白了,也不过是他手上的一颗棋子,她爬得再高,上她的男人再高贵,她也不过是一位他自己养出的瘦马。
人尽可欺的妓子。
他碰了碰了,又如何了?
朱侯爷手上的力度不仅没松开,还愈发紧了,朱贵妃眼前一阵发黑,脸上的青筋被掐了出,福嬷嬷顿将头磕在了地上,哭着道,“侯爷难道没算过日子吗,那一日距今整整十九个年头,当今的文王,正好十八啊。。。。。。。”
朱侯爷瞳孔一阵。
福嬷嬷继续道,“自小娘娘让王爷同亲近侯爷,王爷跟了侯爷这些年,侯爷难道从未怀疑过吗,之前在江南王爷要杀文王,娘娘千方百计地阻拦,晴嬷嬷也告诉了王爷,侯爷谁能杀,独独不能伤王爷啊。。。。。。。”
朱侯爷身上那迷|药的药效,一瞬又窜了上。
脚步踉跄地带着朱贵妃往后退了几步,手上的力度也跟着软了几分,却依旧没松开朱贵妃。
朱贵妃得了这个空荡,终吸了一口气。
福嬷嬷继续道,“娘娘这做是为了王爷啊,侯爷想想,要是让皇上再这查下,知道了真相后,王爷该怎办。。。。。。”
屋内一阵安静。
良久,福嬷嬷见朱侯爷脸上的神色,终了松动,立马又道,“侯爷,侯府的子爷已经没了,如今王爷可是侯爷唯一的血。。。。。。”
那话完全戳中了朱侯爷的软肋。
文王,当真是他的。。。。。。
朱侯爷猛地晃了一下头,
这等杀头灭族,败坏自己名声之事,她烟莺,不会拿开玩笑。
那夜他刚得了侯爷之位,加之又是自己的生辰,办了一场宴席,皇上为了替他朱家张子,特意让娘娘了一趟‘娘家’,送了贺礼。
事后他什不记得。
醒见烟莺坐在他的床上,抱着赤果的身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跟前的房门紧闭。
福嬷嬷晴嬷嬷跪在了那,低着头,谁也不吭声。
发生了什,朱侯爷岂能不明白了。
朱侯爷养了这多年的瘦马,经营过不少花楼,一直没出过事,其中一点便是他为自己定好了规矩。
不管底下的人,多绝色,他从不会碰。
可那日,他喝多了。
迷迷糊糊之中,是记得抱住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也确实挣扎过。
他怎也没料到那人会是朱贵妃。
事后两人统一口径,当什没发生过,这事便成为了一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