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漠寒盯着叶贞的目光则更加冰冷,像是能把她身上扎一个洞。
叶贞心中满是倦意,也不想再说什么,跟着权野上了马。
“一会抓紧本王,摔死了,便是死了。”
叶贞耳边响起权野的话,她看向他手中伤口,淡淡道:“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权野一愣,哈哈大笑,凑到她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无法同生,同死亦可。”
“……”
春猎的号声一响起,众人便疾驰而去,唯有权野慢条斯理,像游园逛街般闲散。
“你为何不狩猎?”叶贞实在受不得男人灼热的呼吸烫着,咬牙问。
“美人在侧,猎物不值一提。”
权野一手抓着缰绳,另一只手把玩着叶贞的发丝。
“你不怕输?”叶贞伸手拍掉他的手,忍无可忍道。
“怎么,蓁儿想本王赢?”
权野目光深邃,盯着叶贞像是要将她吸进去:“
若赢,大应便要输掉十座城池。”
什么!
叶贞心中一惊,原来权野打的是这个主意。
难怪刚才文帝应允的这么快,恐怕心中打算也和权野差不了多少。
“文帝知道你是漠北王?”叶贞脱口而出。
“文帝?”权野冷眸微眯:“看来蓁儿对大应皇帝还真没有半点君臣之礼。”
“……”
叶贞暗恼自己失言,权野却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回答了她的话。
“他不知晓,不过并不妨碍他的贪婪。”
叶贞沉默。
的确,在文帝眼中,国土疆域皆为筹码。
赌赢了,万里河山,歌功颂德,赌输了,国破家亡,遗臭万年。
就算为保河山,无数将士前赴后继,马革裹尸,但文帝不在乎,因为不在乎,所以叶家,所以三十万将士,才会死的那般毫无尊严。
“城池可以打,本王不屑赢。”
在叶贞失神间,权野狂傲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他捏着叶贞的下巴,勾唇。
“不过,我赢了,便把这彩礼送你,做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