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话锋一转,指尖绕着鬓边发丝,娇嗔道:“陛下只顾着朝政,可好久都没去臣妾那儿坐坐了,臣妾新学了一曲《破阵曲》,就盼着舞给陛下看呢。”
说罢,眼神幽幽地看向他。
谢沉宴揉了揉眉心,神色稍有缓和,“爱妃既有此心意,那便开始吧。”
梅妃得了承诺,心中暗喜。
迎着谢沉宴的目光,她走到台下,开始对着谢沉宴搔首弄姿。
这一曲破阵舞直叫她舞得软绵无力,没有肃杀的英武之气,有的也只是妩媚引诱。
谢沉宴皱眉,但并未多言。
梅妃越舞越癫,竟是直接褪了外衣舞到了一旁的榻上。
眼神勾丝的看向谢沉宴:“陛下,您觉得臣妾这一舞如何呢?”
谢沉宴脑袋一阵眩晕,起身走到梅妃跟前,梅妃见他步伐不稳便知自己给他下的药起效了。
许是,勾上他的脖子。
声音媚惑如丝:“陛,啊——!”
她刚开口,便被谢沉宴一掌拍飞。
身子重重地撞击在柱子上面,而后又落在地上。
齐忠听到声音立马从外面跑了进去,看到的便是一脸沉怒的谢沉宴。
“陛下,这、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啊?”
“叫太医!”
齐忠不敢怠慢,急忙唤了太医前来。
片刻后,太医匆匆赶到,看到地上躺着的梅妃,脸色苍白,嘴角溢血,本欲上前诊治。
“先去查查,那茶里面都下了什么料!”
谢沉宴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的怒火似乎尚未平息。
“陛下,这茶里被人下了大量的烈性催情药。”
好一会儿,太医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说道。
谢沉宴冷哼一声:“来人,梅妃以下犯上竟敢公然对朕使用禁药,即刻打入天牢听候问斩!”
说罢,他甩袖离去。
叶允棠是在睡梦中被男人捞起来的,她惊了一瞬又一瞬。
之后便被男人压着要了一夜。
等她意识归拢便已经是后晌了,如意端着一盘子膏药过来。
心疼地看着叶允棠身上的青紫痕迹,“咱们陛下昨夜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