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国微微眯起眼睛,扫视着曾鹏飞师兄弟四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仿佛在说:“就凭你们也想让我屈服?”
曾鹏飞被他的眼神盯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强自撑着说道:“你要干什么?我们可是武盟的正式成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不安。
马宝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他眯着眼睛说道:“兄弟,你在武盟一个月薪水多少钱?有五险一金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与不屑。
曾鹏飞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心中暗想:“这家伙也太嚣张了吧?居然敢这么问我们?”
马宝国见状,继续说道:“来,我跟你讲讲我们讲武堂的教员待遇。我们这里的教员不仅薪水丰厚,而且还有各种福利待遇。比如五险一金、年终奖、带薪休假等等。更重要的是,我们这里的学员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他们的素质都非常高。你在这里不仅能学到真正的武术技艺,还能结交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与自豪。
曾鹏飞等人一听这话,顿时面面相觑。他们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说的倒是挺诱人的。不过我们可是武盟的人,怎么能轻易就被他打动呢?”
然而,就在这时,马宝国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嘛,我们讲武堂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想要成为我们的教员,必须经过严格的考核与选拔。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一次试讲的机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战与期待。
曾鹏飞等人一听这话,顿时眼前一亮。他们心中暗自思量:“试讲?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要是我们能通过这次试讲,成为讲武堂的教员,那可就发达了!”
于是,他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而唐义识则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心中暗自叹息:“这群家伙,真是容易被诱惑啊!不过也好,只要他们能成为讲武堂的教员,对我们武盟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半小时后,唐义识孤家寡人地走出了国术讲武堂。他的脸上满是无奈与失望。他心中暗想:“玛德!不加入就不加入吧!不愿意登记就不登记吧!我又管不着你!不过你这挖人的手段也太厉害了吧?连我都差点被你说服了!”
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去。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去的那一刻,马宝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他心中暗想:“哼!武盟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轻轻松松地就给挖了墙角?看来我讲武堂的魅力还真是无人能敌啊!”
……
接下来的几天里,国术讲武堂内热闹非凡。每天都有大量的学员前来报名学习武术技艺。而马宝国则亲自担任教头,为学员们传授真正的武术精髓。
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学员们的武艺日渐精进。他们不仅掌握了各种拳法、腿法、身法等基本技艺,还学会了如何运用内力来增强自己的攻击力与防御力。
与此同时,武盟方面也得知了马宝国挖墙脚的事情。他们对此非常愤怒,并决定采取行动来打压讲武堂的发展。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却始终无法撼动讲武堂在学员们心中的地位。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讲武堂的名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多的学员慕名而来,希望能够在这里学到真正的武术技艺。而马宝国则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武艺与独特的魅力,成为了无数人心中的偶像与榜样。
这可真叫人意想不到啊!唐义识心里暗暗叫苦,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来的时候还是浩浩荡荡的五个人,如今回去,却只剩下了孤零零的自己,这场景想想都让人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你说这要是让别人问起来,其他四个人哪去了?难道我要说,他们被别家的高薪给挖走了?这话说出去,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啊!”唐义识自言自语着,一边摇头一边叹气,那神情仿佛是在咀嚼着一枚苦涩的青橄榄。
武盟的资金链紧张,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可谁也没想到,会紧张到连自己的人都留不住的地步。唐义识一想到这,就觉得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样,又痒又疼,说不出的滋味。
而在讲武堂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曾鹏飞和他的师兄弟四人,被马宝国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深深打动,此刻他们一个个都挺直了腰板,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坚定的神色。
“老板,你放心!我们一定在这里好好干,不辜负你的期望!”曾鹏飞率先表态,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好!好!好!”马宝国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连连点头,仿佛看到了自己武馆未来的辉煌景象,“现在武馆才刚刚开业,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只要你们好好干,票子、女人、拳术,这些东西,都少不了你们的!”
说着,马宝国一挥手,示意四人出去领衣服入职。四人一听这话,更是激动得不行,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洪拳特训班,get!”曾鹏飞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然后带着师兄弟三人兴高采烈地出去了。
这时,武贰带着刘晓玲走了进来。刘晓玲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惊恐和不安,她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马宝国。
“老板,这个女人怎么处理?”武贰站在马宝国的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请示的意味。
马宝国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坐直了身子,他的目光在刘晓玲的身上扫了一眼,然后轻轻地敲打着桌子,发出“咚咚”的声响。
“刘记者啊,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本来好好的一件事,非得被你搞成这样。”马宝国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几分威严和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