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我们两现在的模样其实蛮可笑的。
她伤着右臂,我残着左臂。
然后还一脸义正言辞的在这互相交涉。
如果不是仇人的话,或许还真能坐下来调侃一番。
我起身拿起手包,垂眼看了下温婉,淡淡开口:“温小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至于我事务所的那些损失,麻烦您尽快让秘书帮我处理下,我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跟温小姐法庭上见。”
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踩着脚下11厘米的恨天高,走出奶茶屋。
前脚刚跨出奶茶屋,后脚就被人从颈椎后重力一击。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临昏迷的时候,我似乎隐约看见温婉那张洋洋得意的脸。
再次醒来。
是在一间地下室。
阴暗、潮湿。
隐约还能听到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
我晃了晃头,迫使自己清醒一些。
温婉坐在不远处,翘着二郎腿。
身后是一个帮她揉肩捏背的男人。
乍看,或许会觉得男人是在给他按摩。
但是仔细看就能看懂,男人的手时不时划过她胸前的坚挺。
惹得她身子瑟然。
温婉半眯着眼,很是享受,似乎对于被绑架回来的我早已遗忘。
“温婉姐,那丫头醒了……”站在温婉身后的男人,朝我瞄了一眼,附在她耳边呢喃。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我听到。
温婉整了整眼。
伸手拍在男人搭在她肩膀的手上,制止男人的动作。
那模样,浪的厉害。
见惯了平日里她那一副冰清玉洁、婉约的模样,都让我有些怀疑眼前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温婉几步走过来。
笑看着绑在椅子上的我,伸出过分纤细的手捏住我的下巴:“白一一,你知道吗?你的一颦一笑,刚好都长成了我所厌恶的模样。”
我嘴角扯开一抹笑:“你确定是厌恶,而不是嫉妒?”
温婉捏着我下巴的手,收紧。
眼底满是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