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又逗弄道:“老板娘生气,是因为老板握着我的手?现在是我自己握着呢!”
方蕙这才白了一眼后座的两人,道:“闭嘴,我可是有八年没有开过车呢?没看到我额头第有冷汗冒出吗?”
这句话,成功的让后座握着手的两个男人真的闭嘴了,二人互相望了一眼地方,,发现对方额头也冒出一层冷汗。还真是上了贼船了!
好在,骆之野住的地方,距离一家医院不远。方蕙停下车,满身都要虚脱了,看真着二人道:“你们自己进去吧!我要歇息一会!”
骆之野担心的点头,带着杨云进了医院。将杨云安排好后,打电话叫了江离过来,帮杨云。江离听到杨云被猫抓了,立马二话没说,说立刻到。跟杨云说了江离过来,便往方蕙这边来了,看方蕙的样子,有些不放心。
方蕙的确是长久以来,没有摸过车,有些紧张,但到后来,还是适应,不想进去的确是有些累,但真正原因还是不敢去医院。要知道,南州市可是二线的大都市了,这里的医院是不管那个角落,都有摄像头的,如果,让那边的人早到自己,就麻烦了。
还有,方蕙突然想起那天骆之野那便宜母亲,也就是骆夫人宁兹佩来,她说,自己这样的女人根本进不了骆家大门,但骆老爷子,又说骆之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不由感觉到心里的压力大了起来!
方蕙又想起,自己第一天去骆之野的卧室,起来的时候无缘无故就打碎了骆之野用来震宅的花瓶,无故碎裂瓷器,可是不是什么好兆头。
昨天晚上,睡觉之前自己无意间,看到那摆展床边最更大的花瓶,上面还插着散发出淡淡香味的花,明显是品相不错的花瓶又摆在哪里了!那只花瓶,以自己的眼力就可以看出价值不菲。
还有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收起来的紫罗飞烟,今天,就把杨云的手给弄伤了,不由想起,爷爷曾经和福伯说的话:“哎!真是天要绝我芳家呀!为什么我唯一看中的孙女,是个还债的命!如果是这样,那我芳家,岂不是要完了?”
看来,自己真的是个不祥之人!
车门玻璃被敲响,让方蕙精神不由紧绷起来,看清是骆之野,这才从驾驶位上下来,让骆之野进入驾驶位,自己做在了副驾驶位上。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骆之野皱眉问道。
“骆之野,我们把小无赖送走吧!”方蕙回道。
骆之野有些皱眉,解释道:“芳菲菲,这不怪小无赖,也不怪你的。你知道为什么小无赖会去爪杨云吗?”
方蕙低头没出声。
骆之野叹息道:“因为杨云把小无赖关进笼子里一天一夜,应该没有给它吃的和喝的,已经饿了两天的小无赖,再看到杨云的时候,本来就有敌意。看杨云给它食物的时候,居然拿出食物不直接给它吃,还拿在手上,自然就产生动物的本能反应。你明白吗?”
方蕙摇头:“就算是小无赖对杨云有敌意,如果不我强留杨云,还让杨云去喂小无赖,也不会让小无赖有行凶的可能。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不怪杨云。也不怪小无赖!让弯弯把小无赖带回去吧!”
骆之野看方蕙要送走小无赖的注意已经定下,也就不再劝了,发动车子,点头道:“这样也好,本就不该养什么猫啊狗的,养人就好!”
方蕙看骆之野要走,这才想起杨云一个人在医院,自己和骆之野就这样走了,也太不厚道了,连忙道:“我们走了,杨云一个在医院啊!”
骆之野将车开出停车区道:“我叫了江离过来整个杨云!江离一听杨云在医院,什么都没说的说立马就来!应该是心里愧疚吧!”
方蕙选择苦笑,他们二人之前还在算计杨云呢,没想到,被我给算计到了。
骆之野笑笑道:“这样也好,早该送走这碍事的小无赖了,这个机会不错!”
方蕙白了一眼骆之野,转头不搭理。
骆之野为了不让方蕙看到小无赖被弯弯抱走,不舍得,带着方蕙看了一场电影,真正像普通情侣那样,约会了一回,到晚上吃完烛光晚餐后,这才回家。
二人回来的时候,关于小无赖所有的都消失不见,方蕙并不意外,弯弯是个细心的人。
方蕙没有因为小无赖的不在,而有任何不适,这让骆之野白白担心的一场。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晃间,又是一个月过去,骆之野因为南鄂沉香的计划落实,本是和树蕙的开发案,变成四大集团同时搅了进来。因为资金的充裕,但事情也便得多了起来,许多项目细节还需要落实下来,也因为这四大集团的加入,得到了许多媒体和新闻的关注。
骆之野也变得越来越忙起来。方蕙基本上,只能感觉到,每天晚上,有个温暖的怀抱抱着自己睡觉,有时候,方蕙睡着了,还骆之野的温柔缱绻给醒,也享受着和回应着对方的爱。
二人的避孕方面都是骆之野买的避孕药,据说是对身体没有太大危害的,是不是真的避孕,也就只有骆之野心里清楚了。
方蕙的希望落空,没能和流霜大师见上一面,倒是迎来了周容禹的第二次请客。
这天周末的午饭时间,周容禹请方蕙去了一个十分安静的会所包厢,二人相对而坐。
“你最近好吗?我最近太忙了!”周容禹还是如往常一样温文儒雅。
“很好!我听说你在参与正则集团的南鄂沉香项目,怎么样?还顺利吗?”方蕙慢条斯理的吃着桌子上的美食。
南鄂沉香项目,各大报纸网络上,都要报道,这是南州市的一个大项目,方蕙知道也不是很奇怪。
周容禹笑笑道:“嗯,我们辩歌能参与,还真是幸运,也多亏骆之野给我这个机会,虽然付出比其他地方高出不少的代价拿下,让正则集团挣得盆满钵满的,但还是值得的,对辩歌后期的发展,带来很大帮助。爷爷对我这次做的事情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