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挺快的,焦杏花、许军民他们都去大学报到了,村里还有几个男孩女孩继续在高中三年级复读。
有一天,白鸡镇的街道上来了一个小伙子,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腰板挺直、面带微笑,走起路来轻盈敏捷,给人一种气宇轩昂的感觉。
他来到附近的饸烙店,坐在桌子前的条凳上,朝着卖饭的老板喊道:“来一碗饸烙吧,”。
“好哩,稍微等一会儿,前面就两个人了,”卖饭的老板说道。
这时候,周围有几个人笑呵呵地谈论着,并且不时地朝这边看一眼。
其中一个跟另外几个人悄悄地说道:“这是一条大鱼,不能让他跑了,”。
“嗯,我们盯着呢,”。
一会儿,饸烙端上来了,年轻人开始大口吃起来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喊道:“老板,给咱来碗面汤,”。
他咕嘟咕嘟几口喝完了面汤后,站起来付了钱准备离开,还没走到门口,旁边那几个人却吵起来了。
这个年轻人倒不急着走了,而是坐在条凳上,笑眯眯地看起热闹了。
那几个人吵了一会儿,就开始打起来了,互相推搡起来了。
很快几个人相互推搡着来到了年轻人的桌子跟前。并且打闹得越来越凶,门外面又进来了几个年轻人,他们开始劝架。
很快,饸烙店里面变得非常混乱。
“哈哈哈,你们继续表演吧,别停,停下来就太无聊了,我也就没啥热闹可看了啊,”这个年轻人笑着说道。
几个人朝他看过去,这才发现,他用手抓着一个人的手腕,那个人手在他口袋上面,刚刚用两根手指头捏出一沓十元面值的纸币。
其实一切都很明白了,一群小偷在表演,制造一个混乱得场面,故意分散这个年轻人的注意力,然后把他身上所有的钱给偷走。
他们计划得很周到,如果偷不走,那就想法去抢。如果年轻人出了小饭店的门,门口还有人堵着。
不过这些小偷团伙表演得很逼真,既想把钱全部偷走,又想做个没偷钱的假象,因为打闹之中磕磕碰碰是非常正常的,总不能说我们是组团抢劫吧。
不过,这个时候,偷钱的梁上君子被年轻人抓着手腕,想动根本动不了。
被抓住手腕的小偷朝周围的同伙看了一眼,意思是在请求支援,周围几个地痞流氓一看,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吧。
几个人都亮出了家伙,有的手里拿出一根绳子,绳子一头拴个铁疙瘩。有的拿着一截铁管。还有个拿出一把弹簧刀,不停地让刀刃弹出、收缩着,并且用冰冷的眼神瞅着这个年轻人。
“你们一起上吧,看你们这群怂货,和一群讨饭的叫花子有啥区别呢,如果说有些区别,那就是你们太不要脸了,”那个年轻人笑呵呵地说道。
“给我上,”小偷里面领头的那个厉声喊道。
几个人噼里啪啦打起来了,他们打架速度很快,没几分钟,就结束了。
只是几个小偷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有的鼻子流血了,有的腿被踢瘸了,还有个门牙被打掉一颗。
街上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周围的人看到这些地痞流氓被打得惨不忍睹时,感觉非常兴奋。
“把这些贼娃子就应该往死里打,”有人说道。
“就是哩,这些狗日的平时太嚣张了,偷人钱包,还要打人,这次碰见硬茬了吧,这下不嚣张了吧,”。
“啊呸,不要脸的小偷,活该,没被打死算他们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