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怎么都想不通,抬头问他:“你刚刚跟爷爷说了什么?”
时临渊解西装外套纽扣:“没什么。”
“一定是说了什么?不然刚才那么明显的错误,爷爷怎么就不问了?”祝安好拧眉。
男人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随手挂在衣架上。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扯了扯领带,朝她靠近:“想知道?”
祝安好点头。
时临渊俯首,贴上她耳垂:“我说……做某些事的时候,你喜欢换换地方。”
“做什……”
祝安好也不是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懂了这意思后,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时临渊,你怎么能跟爷爷说这种话!你……你你不要脸!”
祝安好被雷得连骂人的词儿都想不到了!
“夫妻之间,做这些,不是应该的么?”男人毫不悔改,一手箍住她的腰肢,提起,贴上他。
“呼通——”
门外有声响,像是拐杖倒地上的声音。
“时临……唔……”
祝安好刚开口,嘴巴被堵住,属于男人清冽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眼睛睁大,双手胡乱推搡他,想挣脱。
只会被吻的更深。
好一会儿,她呼吸都被掠走,软绵绵的被男人困在怀里,耳边才响起:“爷爷在外面听着呢!”
刚才那是爷爷的拐杖掉了。
祝安好又恼又羞,一把推开他:“我去洗澡!”
说完,进了浴室,并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