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立刻满脸堆笑,“原来二位认识呀?”
外公的态度瞬间冰冷如刀,“这不是逼死我外孙女的黄毛小子吗?化成灰我都认得。”
瞬间,现场的气氛凝固。
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大佬,此刻已经把傅城彻底隔绝在社交圈外。
整个慈善晚会,再没有人愿意与傅城多说一句话。
傅城站在角落,像个透明人。
就在他准备颓废地离开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掠过他的视线。
那背影,那步伐,简直和顾清欢一模一样!
傅城顾不得形象,猛地追了上去,
“清欢,清欢。。。。。。”
是她吗?顾清欢?还是他又一次陷入了幻觉?
会场的水晶灯打下柔和的光,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微光。
我听到傅城的喊声,微微一顿,接着大步离开。
我回到VIP休息室,外公正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喝着他最爱的普洱茶。
傅城早已被保安严严实实地拦在门外。
外公冷冷地扫了外面一眼,
“这个混小子,休想再接近你。”
他转过头看我,眉头微微皱起,
“你怎么又跑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冻着了累到了,我该怎么向你死去的妈妈交代?”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外公,
“下次去祭拜爸妈的时候,我就说是自己非要跑出来玩。”
“不怪你这个老头子。”
外公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呀,手术还没恢复好,你就不能听话一点?”
我和外公刚回到半山别墅,傅城就卑微地跟过来了。
保安把他拦在半山腰,他焦急得像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狗。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几分期待,
“我就知道清欢不会死的。”
“我是顾清欢老公,我看到清欢回来了,她一定会想见我的。”
保安笑一声,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他,
“原来是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你去死吧,别想见我家小姐。”
“当初小姐为你受的苦,我们可都看在眼里。”
我站在别墅二楼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逐渐变大的雨势。
雨水打在玻璃上,像极了那年我流下的眼泪。
那年我疼得在小区绿化带边打滚,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
可他说林诗雨感冒发烧,需要他的照顾。
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忍气吞声的顾清欢了。
我看着窗外的傅城,他浑身湿透,在雨中瑟瑟发抖。
曾几何时,这个男人是我的全世界,可现在,我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