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铁饭是钢,果然吃饱饭精神头不一样。
既然是研究恢复生产,自然先商量保粮食产量,几个小队长和村会计算半天,没毁的苞米地勉强够交公粮。
也就是说从现在一直到明年上秋,二队社员都没粮吃。
这下子一屋子人又都愁眉苦脸了。
“过水地只能补种土豆子和大白菜,可秋菜卖给供销社卖不几个钱,我看就得指望卫东手里的蓖麻合同出钱了。”
王建国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看向了刘卫东。
刘卫东给大伙发了一圈烟,这才咳嗽两声说道。
“油脂厂的蓖麻采购计划书大伙都看了,按理说油脂厂需要的量相当大,可除了给学校的试验田,水毁地都种蓖麻,公社领导这关都过不去。
咱先把青山子那一百多亩地侍弄出来,我算一下产量,再去油脂厂研究种多少合适,现在我可不敢答应啥。”
虽然刘卫东这么说,可无论是王建国还是各个小队长,看着他的目光都充满了期望。
开完会回到家,娄艳茹洗脚水都烧好了。
她刚蹲下要帮刘卫东洗脚,刘卫东却一把将媳妇扶起来,伸手去扒她的鞋袜。
“哎呀你干啥?我哪能让你给我洗脚?”
刘卫东仰脸看了看娄艳茹。
“媳妇这些年你跟我受委屈了,从今天开始,我每晚都给你洗脚,等你上了大学,我想洗都得等好几年。”
娄艳茹红着脸看着刘卫东,感受着刘卫东轻柔揉搓自己双脚,她整个人一阵酥麻,身子都软了。
娄艳茹当初嫁给刘卫东算是下嫁。
虽然响应号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但干部子弟城里人,骨子里的优越感根深蒂固,结婚不能说出于爱,更多的是对命运的低头,这几年要是没有刘卫东护着,她可能早就跳河死了。
不过现在的刘卫东给他的感觉焕然一新。
虽然还是那个略显粗犷不修边幅的男人,可却像旧瓶装了新酒,变得越来越耐人寻味。
娄艳茹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活得像个女人。
雪白的小脚握在刘卫东手里,他仰脸正看见娄艳茹含情脉脉的目光,她脸红得像个苹果。
刘卫东就觉得一股热流走遍全身,强烈的欲望彻底将他吞没了,,起身插上屋门,几下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个花裤衩。
“哎呀你别……爸还没睡呢……”
娄艳茹臊得满脸通红,刘卫东就像只发情的狗,上炕把她剥得精光,打结婚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让刘卫东看着这么真切。
娄艳茹的身子在灯光下白得像雪,羞得直往被窝里钻。
“老夫老妻有啥不好意思的?今天我就要看仔细些,以前一弄这个你就闭灯……”
刘卫东一把掀开了被子。
刘卫东时隔几十年,再次重温了火热的革命激情。
还是那间糊满报纸四处漏风的小屋,还是那铺小土炕,可对于刘卫东来说,这一刻却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