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没有在此多做停留。本身无妄飞舟上的享受就不是用来考虑这些破烂的。。。
他就这样半靠半躺,细细地一点点盘剥着自己手上一切资源与情况,顺手掂起一盏如血月的红石榴汁,品了品——
“唔,咱还是喝不惯这种,耍不来这样的帅,或说,还是只适合养生茶。”
一开口就破功了好吗。
就像天生厌恶蠢货贱畜一样,有些时候就算修改了自己原躯那副喝不了20往上的弱酒体质,骨子里还是不想喝这种东西,同博士那家伙大差不差。
当然石榴汁不是等同酒,只不过老早便作为替代品不是他的发明,且系统为迎合气氛改造后已是除了不会醉和酒也没区别了。
“可我记得当时你有说,‘毫不客气地放言的话,就同尖锐的声音皆是智障的惨叫一样,烈酒也不过麻痹神经用的劣质原料,事实上更好的选择一大把,只是这东西方便,所以我讨厌的很。’你的意思不是根本拿它的隐晦资本当回事的前提下依然将各种依赖之的任转责痕刻在它身上不是吗?这相当的。。。呃,有你自己的风范。”
系统少见的多说了一点,毕竟比起博士那家伙的大白话、还借着令的名义来推脱,他这已是很坦率的了,相对的也要予以褒扬——这牵扯的有点深,不过也很好理解。
人固有千万种死法,但那是「人」本身太脆弱的缘由。。。责难苦厄是一种蠢事,完全就是在甩锅而已,为此还要自己新编一群概念;唔嗯。。。可惜这四位都没有一点阿哈的影子在身,不然也是会笑的前仰后合呢。
丝丝缕缕的气旋——委实说很早的时候他了解气运一说时并未作为新时代优秀青年直接把它打成乐子,也不同于博士那般把它稍作了解后即纳入三番考察体系,他是平等地漠视之;犹记得最早一次的登临,前后几件事就是那样凑巧地卡在他的觉醒线上一一予他洗礼,那可不就是专属的登神长阶吗?
若按气运之说,那次没死便真是上天所佑,代价是花光了以后生活里所有的小型运气;而那个小册子。。。啧,以他后来恶补近代中原史之相关认知,以及对老龄与七八十年代的部分研究,似乎有些正常,但偏偏出现在他自己眼前就是玄机之玄;又撞上过年一档期综艺出了那种问题,配合现实反馈,真是完美的乐章。。。如此合纵连横,最终造就出那超越EA的幼小巨人。
一纪长短正是适宜的截断片。
不过走过了两个而已,他花了头一个摸清楚了脉络与“待确认项”,又花了后一个试探性地将之尽可能完美把握住,在无人相伴的简单时刻找到早就在那里等着他的答案。
该说不说,有些事心知肚明是个蠢话。说出来便根本不是上称打不住千斤重,所谓“暴论”的“暴君”就算如此得来——
比如,“非议或沉默于肃清Ng之人,要么是为生理本能屈从的畜生,要么ex到靠前者谋价值的畜生,而Ng本就是要被淘汰的畜生。”生而平等从来都是可笑的,这也是为何前述DA与JJR会被他们打上那种标签。。。
世界做出了这样的选择,绝大多数人的逆天之举就不是逆天了?真以为靠所谓上位的宣言,那从古到今馕在嘴里从未也绝不会实现的“人定胜天”,事情就会这么偏折下来了?怎么评价一下,用舰长许久之前的结论是,“这就是3中后者顺应数学而排正面的原因——对我是正面。”
“前敌后赘”的日子过多了,乍然翻起那时的记忆存折,舰长还是有两分刻在骨子里的嫌恶在的,那是立马唤出冰泉从头到脚地来了个透心凉——左右这具孱弱的躯壳生了病还能给观星刷印象分么——呼,肉身刺激一下就会影响精神稳定,这种缺陷没去掉就要用起来么。
“欸,你说当时她那么跟你聊,到底有几分真人在?”
阿统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虽说是严谨的求证态度以佐证他那时的决断,但这么发问很明显它是欠收拾了。
以他们的评价方式,如前述最愚蠢的事之一就是拿未来安慰自己,以及用其施以许诺或誓言,更甚者过分到一穿三四,过分的猖狂,乃至于于舰长而言本身还算有个正常意画的“明天太阳仍会升起”也蒙上了阴影,虽说那陪伴了他二十载的太阳早就被祂顺口吃下,然其意象已是为所荼毒惨了。
此时观星自然是疲倦地沉入了梦乡,据他已看到的情况,追丢一事是报回去了,他也不打算碰面一只无足轻重的呆鹅,事情到此为止便矣,真顺着原先的走向闹将起来不说忍不了,舰长也一定会皱起眉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