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挚燃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宁家谁会明知道他要送清妩的情况下,还敢提出同样的要求?
——他只是想和清妩多待一会儿,即使那会压缩他的时间。
可如今,竟然有人妄图取代他在清妩身边的位置,这怎能不让他心生警觉与厌恶?
就这样,姜挚燃就这样认识了他这辈子最讨厌的恶狗。
姜挚燃满脸阴沉地瞪着言琛礼,那家伙简直就跟条哈巴狗一样,整天围着清妩转来转去,嘴里还不停地“汪汪汪”叫个不停,拼命向她献殷勤。
偏偏清妩,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从态度上来说,清妩确实是把言琛礼当做狗来看,骄纵使唤至极。
。。。。。。可是在以前,清妩这样任性娇蛮、毫无防备的姿态,是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的。
姜挚燃不满。
偏偏言琛礼特别能够放下身段,每天都对清妩笑的,软糯又无辜。
那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也甘之如饴。
潜移默化之下,还真得到了清妩的几分侧目,竟然偶尔还会听他一两句狗叫。
眼见着原本只属于自已的关注和重视就这样一点点被言琛礼夺走,姜挚燃心中的不满与愤恨可谓是与日俱增。
姜挚燃不知道因此生了多少次闷气,可是清妩却始终都没有察觉到他内心的波澜起伏。
他只能独自在夜里一个人悄悄的舔舐着自已的伤口。
而且他总觉得言琛礼这个人不简单,明明也是这样年轻的年纪,但是总觉得眼镜背后藏着深沉的故事,令人难以捉摸、高深莫测。
可是姜挚燃去查他却没有查到什么,随着这样的情况屡次发生,清妩又会用;“他就是一条顺手的狗而已,你大方点啦。”
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事情搪塞过去。
姜挚燃心里虽然有些不快,但他可不想被人认为自已是个占有欲过强、心胸狭隘的男朋友。
况且,如今宁氏集团由他亲自把控着大局,就算那言琛礼心怀不轨,也休想翻起什么大浪来。
更何况,言琛礼因为宁氏集团的海外业务,时常需要奔赴国外处理事务。
这段时间,姜挚燃好不容易盼到了言琛礼因出国洽谈一个重要项目而必须暂时离开的机会,而过了一段舒心的生活。
姜挚燃本以为按照这个项目的规模和复杂程度,言琛礼怎么着也得在国外待上个一年半载的,为此他甚至还暗中派人设法拖延了一下进度。
没想到言琛礼这么快就回来了?
而且一回来就来狗叫,不过是清妩的一条狗,竟然对着他这个男主人这么放肆。
殊不知,姜挚燃在言琛礼的眼里,也不过是清妩的一条舔狗罢了。
谁也别看不起谁,谁也确实都看不起谁。
“你回来了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娇娇媚媚、泛着撒娇意味且略带沙哑的嗓音,仿佛刚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一般,带着几分迷蒙与慵懒。
两个男人一瞬间眼睛都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