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杨晓晓收回了按压在对方脉搏处的手指道:“夫人,您这是细菌性的炎症,平日里外部位置,是否是有瘙痒,灼烧感,并且伴有分泌的豆腐渣状分泌物,还伴有腥臭味?”
“是的,是的,杨女医,我这还有得治吗?呜呜……我才刚刚成亲一年,还未曾有孩子,就得了这样的病症,连我自已都嫌弃自已,更何况……”说到这,女子开始崩溃的大哭起来!
对于这种情况,门口的伙计早已习以为常,仿佛这是每天都会上演的固定戏码。无数的女子专程寻来,只为寻求杨女医的诊治。她们的病症早已让她们陷入崩溃的边缘,而当面对医师的询问时,自然也就无法抑制地大哭。
自从杨晓晓治愈的妇女病症与日俱增,她的名声也越来越高。由于女子多有不便,于是便专门为杨晓晓腾出了二楼的三间房,专门用作她的诊治室!
“夫人不必惊慌,这就是一个小小的病状而已,只要夫人用我开的药方,严格按照我的方法用药,不出半月,必定痊愈!”
“什么?杨女医,你可是说真的?半月我便可痊愈?”
杨晓晓点了点头,“此药水兑已温水,每日冲洗下身,在用这药丸塞入其中,辅已治疗,十日后在回来复诊,哦!对了,这十日,严禁房事,可明白?”
杨晓晓本是准备在这医馆当个学徒混混日子,应付应付老娘的!
没成想在两年前见一年轻夫人,紧拧眉头,似有难言之隐般上门求医,待看完诊后,那夫人将药方递给杨晓晓去抓药时,却见那夫人并未舒展眉头,反而愈加焦虑。
杨晓晓见此状况,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集中精神力,略作探查!便发现这只是对她而言极易治疗的妇科疾病。然而,此病症却将那女子折磨得痛苦难耐。
再看手中的药方,不禁眉头微皱,此药方根本无法根治此病症,至多只能起到消炎降火的作用。
杨晓晓暗自叹息,心有不忍,随手在药方上增添了几味药材,再抓给了那夫人。
岂料!那夫人服药后不到半月便已痊愈,这令她震惊不已。
于是,特来道谢的同时还带来了药方,并介绍了自已的闺中密友一同前来看病。一番折腾下才知,那药方竟是被杨晓晓篡改过的!
此刻秦老亦是不知,是该斥责她如此荒唐,竟敢擅自改动药方,还是应当赞扬她医术高超的好!
更多的是惊叹她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医术,尽管不知为何执着于在自已这小小的医馆做一名普通学徒,但总而言之也没做什么坏事,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岂料,就是那一次无意的篡改药方后,自此!一妇科圣手,横空出道。
闻声而来,或熟人介绍的病人络绎不绝!
杨晓晓自身亦乐在其中,世间从不乏医者,缺乏的是众人真正所需之良医。
仅观每日前来求杨晓晓诊病的号牌,已排至一月之后,便可知晓在这个朝代,于妇科领域之稀缺程度。
在这个时代,对女子多有束缚,普通大夫又无法通过号脉得出女子妇科疾病的具体病症,常常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上门求诊,吃了一堆药,却不见得根治,最后还要被丈夫嫌弃。
然!在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私生活混乱,遭罪的常常都是女子,生了那方面病症的女子,碍于名声,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上门求医的。而当朝女医师又实属不多,就算有,医术水平也很是有限。
随着声名的远播,与此同时,杨晓晓的身价亦飞速上涨,这镇上繁华地段的院落,都已有两三座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