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桃儿,为什么这么对我。
梁云慎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嫉妒。
在书房中,梁云慎独自煎熬着,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玉桃在纷扰的思绪中渐渐入眠,
半夜,一丝凉意悄然爬上玉桃的脚腕,那股寒意像一条冰冷的蛇,顺着肌肤蜿蜒而上,瞬间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脚,却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仿佛一道惊雷在寂静的夜里炸响。
玉桃猛地睁开双眼,借着朦胧的月光,惊恐地看到自已的脚腕被一条金链子紧紧锁住,链子的端牢牢地固定在床头,反射出冰冷的光泽。
“这是……”玉桃心中大惊,睡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慌乱地坐起身,目光在黑暗中急切地搜寻,只见梁云慎静静地坐在床榻边,如同一个沉默的幽灵。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虚幻,脸庞隐匿在阴影之中,唯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云郎,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玉桃的声音带着颤抖,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不明白梁云慎为何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他不该是这样的人呀,他是冷静自持,端方克已的贵公子。
梁云慎缓缓抬起头,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那冷峻而又憔悴的面容。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却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偏执。
他轻轻地伸出手,动作缓慢而又温柔,仿佛在接近一件易碎的珍宝,轻轻地抚摸着玉桃的脸颊。“桃儿,乖,以后哪里都别去,就待在我身边。”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如同从幽深的古井中传来,没有一丝波澜。
玉桃看着梁云慎,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云郎,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你的妻子,我能去哪里?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玉桃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真没想到梁云慎会这么疯。
梁云慎微微低下头,将脸凑近玉桃,他的呼吸轻轻拂过玉桃的耳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桃儿,我知道你不理解,但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今天看到你脖子上的吻痕,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都崩塌了。”
梁云慎的声音依旧冷静,却在平静的表象下,隐藏着深深的痛苦与恐惧。
她知道梁云慎是因为看到了她脖子上谢嘉礼留下的吻痕,才会变得如此疯狂,但也不要绑着她呀。
“云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梁云慎却没有给她机会,他继续说道:“桃儿,我不想听任何解释。在玉清观的时候,你就对秦明谊下药,想要去他房里伺候。现在又出现这样的吻痕,你让我怎么能放心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梁云慎的语气依旧冷静。
玉桃搂住梁云慎脖子,语气娇软:“好吧,只要云郎你能安心,绑着就绑着吧。”
梁云慎生怕玉桃秦明谊旧情复燃,心中醋意翻涌,忧虑如潮。
为了将玉桃牢牢留在身边,阻止她与秦明谊幽会,他果断向圣上请了病假。
朝堂之上,他言辞恳切,满脸憔悴,终获圣上恩准,得以沐休一月。
沐休期间,梁云慎化身玉桃的贴身“守卫”。
清晨,玉桃在榻上睡眼惺忪,梁云慎已在旁候着,轻柔地递上温水,“桃儿,喝点水润润喉。”
用过早膳,玉桃想出门,梁云慎立刻挡在身前,眼眸中满是担忧与固执,“外面风寒,桃儿身子娇弱,莫要出去。”
到了饭点,梁云慎亲自下厨。他虽不擅厨艺,却为了玉桃努力尝试。
在厨房中手忙脚乱,被油烟呛得咳嗽,却仍专注烹饪玉桃爱吃的菜。
待菜肴上桌,他细心布菜,夹起一块鱼肉,仔细挑去鱼刺,递到玉桃嘴边,“桃儿,尝尝这鱼,我新学的做法。”
沐浴时,梁云慎提前调好水温,撒入玫瑰花瓣。
他搀扶玉桃入浴桶,拿起毛巾浸湿拧干,轻轻擦拭她的肩头,动作轻柔又克制。
玉桃羞涩闪躲,“云郎,我自已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