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麻痒麻的,怎么都跟狗一样,爱舔人,江右触电般收回手,手握了握,抿了抿唇:“那个夏言,其实她们只是说闲话而已,没必要针对她们。”
夏言将头靠在女孩肩上,神情懒洋洋道:“说实话,我头一次见你这种菩萨心肠的人,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还在替她们说话。”
要换一个人,有他撑腰,早就一巴掌上去了,哪有那么多废话。
就他好心肠的老婆,跟个包子似的,谁都能捏一下,咬上一口。
明明跟她说不顺眼的直接怼回去,就算不敢,不知道喊老子来?
江右手指紧了紧,除了丑八怪三个字外,难道她们说的不是事实?她真的没有感觉,也没有感到感到被欺负。
而且因为这种事,去打压那几个女人们,她良心不安,感觉自已就像绿茶小白花一样。
女孩低着头,玩着手,就是不说话的小模样,让夏言心中戾气一下散了。
能怎么办呢,以后只能盯紧点,拴裤腰带上,走哪带哪了。
他叹一口气,无奈道:“就查查她们家有没有偷税漏税,或者违法犯纪,如果没有,这事就这么过去,如果有,就不是我故意针对她们了。”
说完扬眉,抖了一下腿,饶有兴趣逗弄女孩:“怎么样小菩萨?小的这样做,还满意吗?”
江右心里满意了:“不要叫我菩萨。”
“行,小菩萨。”
“。。。。。。”
另一边的一个酒局,女的辣,男的俏,贴身跳舞,跪地喝酒,坐桌子上敞开大腿,随着音乐蹦迪,一幅灯红酒绿、奢靡淫逸、百无禁忌的画面。
中间的沈逸安懒散坐着,一双眸子出奇的妖,嘴边端着痞里痞气的坏笑,调戏着怀里的美人,惹的美人连连发出银铃般笑声。
“安大少,你知不知道夏言也在这里,还带了个女伴?”
听到那傻逼带了一个女人,沈逸安挑眉,左耳上的黑色的圆耳钉,多添了几分风流之姿,他惊奇道:“那装货带了一个女人?”
那夏家哥弟俩都不是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会装,装的一脸无害的样子。
两家又是世交,家里人经常把他和夏家哥弟俩对比,他从小到大就看他们不顺眼。
谁能比他们还装?
小弟见他来点兴趣,连忙道:“不仅如此,还为了那女的发了好大火。”
“真的假的?那女孩长的怎么样?”
沈逸安彻底来了兴趣,妖孽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还以为他真会孤独终老呢,呿,还不是栽到女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