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桉听到这个回答后怔住了好几秒,半晌后,他说:“行。"
庭南疑惑,行?
行什么?
其实宋行桉的成绩不错,不然也不会成为新生代表在开学上发言,只不过在高中松懈下来,渐渐赶不上而已。
大课间,有人招呼宋行桉去打球,倒是稀奇地看见他在写作业。
也就散了没叫他。
宋行桉戳了戳身边的庭南:“庭小南,这个数学题怎么算的?”
庭南听罢,放下赶作业的笔,拿出草稿纸,“你可以看看我草稿纸上的步骤。”
庭南的字迹是大方的楷体,就算草稿纸也区域划分工整,字迹干净。
宋行桉独自琢磨了一会儿,痛苦地揪住头发。
这是他每次烦躁时候的小动作,庭南心悸地看他,生怕他到时候把头发给薅秃了。
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终是于心不忍,庭南说:“我来给你讲吧。”
……
到最后,宋行桉有股茅塞顿开的感觉,题明白了,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瞅着庭南说:“怎么今天心情这么好,主动给我讲题了。”
尤其是那个我字,说出来音都重了几分。
庭南虽脾气好,但也并不代表她乐于助人,无私奉献,挺多的时候讲题这种事她嫌麻烦,就直接将草稿纸丢给人家去琢磨。
但宋行桉这种语气来问,好像庭南对他有点行特殊。
保准又自恋了,庭南心想。
“……”庭南看他,语气十分正经:“因为我是共产主义青年团团员,致力于助力每一个拥有梦想的同学们。”
“……”
宋行桉神情很复杂。
到最后好像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愤恨,控制自已别开了眼。
庭南莫名回忆起那件小事,想到自已当时的回答,便觉忍俊不禁,暗暗低声发笑。
“真傻。”
庭南笑着吐槽道。
那天借住在宋行桉家时,话题引进这里时,宋行桉问她为什么不去平大,当时她说稻大离家更近,但不是,她只是单纯的没考上而已。
其实按她的成绩,只要高考发挥如常,应该是可以努力一把,考上平大的。
可在她临近高考那段时间,温恺盛出现了。
出现在了稻城。
如果不是他,或许高考不会发挥失常。
夜色渐渐沉沦,庭南一觉睡得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