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上了车之后,陈棋开着车往齐教授的家驶去。
路过红绿灯的时候陈棋踩死了刹车,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无邪之后说道
“这里离齐教授家不远,过了这个红绿灯再有五分钟就到了。”
无邪伸手接过烟。
“麻烦你了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棋先是给无邪点上随后又给自已点上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说道
“我姓陈耳刀陈,单名一个棋象棋的棋,是齐教授的研究生,最近一直跟着齐教授在做古代某个小国的研究。”
陈棋又吸了一口烟眼看着红灯变成绿灯一手夹烟一手扶着方向盘问道
“我看无兄弟你身上风尘仆仆的,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嗨,没什么事,都是一些小事。”
听到无邪不想多说,陈棋三两口抽完了烟打开车窗随手扔了出去,专心致志的开车。
用了不到五分钟车停在了一个小区楼下,陈棋带着无邪上楼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齐教授,他老伴早就去世,儿子儿媳妇都去了外国,只有一个孙子在国内上大学。
就是不知道在哪个城市哪个学校上大学。
之前过年的时候陈棋因为不知道去哪里,刚好齐教授也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索性俩人一起包了饺子就在齐教授家里过的年。
期间陈棋也询问过‘您在国内上大学的孙子怎么过年了也不过来看您?’
齐教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想来齐教授跟他孙子的感情并不好吧,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别看齐教授是杭州第一代古董商人,在杭州是鼎鼎有名的国学大师。
还在好几个大学里都有课座的头衔,可谁又知道这样一位老人家在晚年却享受不到孙儿承欢膝下,就连过年也是老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呢。
齐教授伸手抓着无邪的胳膊带着人进了屋子。
现在对无邪来拜访显得很是开心。
陈棋为二人倒了杯水之后,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二人交谈。
“小邪,你能想到来看阿公,阿公很高兴啊,你奶奶身体可还好?”
无邪回道
“阿公,我奶奶现在身体还硬朗,就是我爷爷去世后就呆在祖宅不出来了,成天的吃斋念佛。”
齐教授听完无邪的话忍不住摘下眼镜重重的叹了口气。
“哎,都老了,一晃居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这帮老朋友老的老死的死,天各一方。”
齐教授伸手用袖子擦了擦眼镜片又说道
“小邪你这次来杭州找我,是有什么困难吗?”
“是啊阿公,我有个东西想让您帮我看看。”
说着无邪便从随身的背包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盖子之后推给了齐教授。
齐教授伸手从盒子里掏出一枚铃铛,把铃铛拿起来后,眉头一皱。
仔细看了许久,又翻了六七本砖头一样的书。
整整看了三个小时。
齐教授突然叹了口气
“小邪你老实告诉阿公,这东西你是哪里弄来的。”
无邪扭过头看了看一直坐在一旁一声不吭的陈棋欲言又止。
老爷子摆了摆手示意是自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