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别急啊,院门还没关呢。”白雪惊呼一声,又急又羞,拍了拍陈国宾人的手。
诶,对。
陈国宾认可点头。
我可是正经人,怎么能开着门捏。
关门,陈国宾抱着白雪进屋,随手将程宗扬送的东西摆在桌上。
饭桌上。
“话说你到底准备了什么惊喜?”陈国宾忽然想到白雪之前提到的惊喜又问。
听到这问题,白雪低着头,蚊声说:“你一会就知道了。”
陈国宾也愈发好奇。
吃饱喝足,洗干净,办正事。
卧室内。
桌上一盏煤油灯,灯光微弱,窗帘紧紧闭着。
身上有钱后,为了让白雪在家舒服些,屋内的炉子基本就没灭过,家里一直备着煤球,所以屋内很暖和。
白雪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国宾壮硕的身材,眼波流转,脸蛋就像是熟透的苹果。
陈国宾精壮的身材映在墙上,甚是高大。
白雪情绪紧张,轻轻吞咽着口水,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被子。
弱小可怜,又无助。
掀开被子。
陈国宾才发现,白雪身下垫着一块白布。
躺在床上,白雪也主动抱上来。
陈国宾一手抱着白雪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尾椎骨,无规则的往上滑动。
“唔~”白雪轻哼一声,紧紧贴着陈永仁的胸膛,吐气如兰。
花丛老手的陈国宾,不多时便将白雪挑逗的酮体泛着迷人粉红色。
白雪躺在床上,如瀑布般的秀发顺着床沿散落,眼神迷醉,眼睛湿润,看向陈国宾的表情带着几分幽怨。
大眼瞪着小眼。
然后…
陈国宾就知道白雪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怪不得白雪会在床上垫着一块白布。
还真他妈是个惊喜。
她竟然没跟远房表哥同房,虽然不知具体什么原因,但这对陈国宾来说,却是意外收获了。
“阿宾,现在,我是你的…”后半句被堵在喉咙间,白雪紧绷着腰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诗曰:天排云阵千雷震,地卷银山万马奔。
中途倒也出了些意外。
因为雷打的太响,床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