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山上秀明,陈国宾这才转身离开房间。
随后,陈国宾又去了石川宏所在的房间看了眼,这家伙同样鼾声震天响,睡得不知道有多香。
确定这俩狗东西全部睡下后,陈国宾这才回到一楼大厅。
这会,小二正和店里的杂役打扫卫生。
“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知道陈国宾不好惹的店小二,随手将抹布撘在肩头,满脸堆笑地迎上前。
“我想问一下,距离咱们这最近的药铺在哪,我想给那两个朋友买点解酒药。”陈国宾看着小二无奈说。
“药铺啊,出门右转直走到北华街,然后再直走,再走五个街口,您就能看到了。”小二引着陈国宾走到店门口,边比划边指着路。
“不过您得走快点了,他们可能都快关门了。”
陈国宾微微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客栈。
之所以这样,也是为了给客栈内的人留下,自已是为了买解酒药离开客栈的想法。
随后,陈国宾便沿着小二指的路走,找到了一家药铺,买了两份解酒的中药。
将中药收进仓库后,陈国宾又走进一条僻静的巷子。
迅速化妆简单更改一下面容,随后又迅速换上了一身旧衣服,这才朝着杜鹃藏着的地方走去。
这小娘们,竟然敢拿了自已的钱跑路,今天必须好好收拾收拾她!
很快。
陈国宾就来到杜鹃住着的小院,趁着四下无人注意,迅速翻墙溜进院中。
站在门口。
陈国宾隐约能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坐在桌边,似乎在低头啜泣着。
圆桌上点着一盏煤油灯,一簇小火苗正轻轻跳跃着。
陈国宾打开扫描眼一看,正是那只逃跑的杜鹃,之前的身份竟然还是妓院的头牌。
啧。
宋豪威这家伙玩的够花啊,都人满为患的娘们还敢要。
腹诽一番,陈国宾继续观察屋内。
除了一盏煤油灯外,桌上还摆着一个小号的箱子。
除了这娘们外,屋里再无外人。
杜鹃做贼般环视了四周,边啜泣边抹眼角眼泪,打开箱子后,更是又哭又笑,最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阵笑容。
屋内。
杜鹃并不知道自已已经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