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我神色暗了暗,习惯性地拒绝融入人群。
对着墨哥笑了笑:“我就算了吧,我潜水就是为了拍照,可能和他们融不到一块去。”
这五年,除了工作就是回家,海下拍摄也总喜欢一个人。
想起墨哥常担忧地对我说:“万一哪天出了意外,都没人发现。”
我也总是没所谓地回:“那也挺好,海葬,浪漫,深刻。”
墨哥语重心长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我说莺野,你不能总这么封闭自己,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可能。”
脚边已经排了十来个空瓶,我又开了一瓶,默声喝着。
准备说点什么,米粒突然嘭的一声站了起来。
开始隔空又笑又哭,双手捶打着什么,嘴里叫嚷:“我打死你个臭渣男!”
“花我的,吃我的,最后还不要我,呜呜呜呜呜。。。”
因为起来的太猛,脚边的酒瓶瞬间“叮铃哐啷”倒了一地。
楼下的身影慌忙抚了抚心脏:“你家这套房,我记得楼上不是没人住么,该不会闹鬼了吧。。”
我抚了抚晃晃悠悠的米粒,米粒点开音响,音乐声震耳欲聋。
借着我的手劲站到了客厅的桌子上:“从今天起,我米粒就要开始新生活了!”
一边说着一边至哇乱叫,墨哥也没见过米粒这阵势,有些手足无措。
反应过来后,又慌忙把音响声音调小,怕惊扰了邻居。
紧接着,米粒又跃下茶几,一副拉起我就要狂欢的架势,因为动作太猛,米粒一个踉跄,顺带着扯着我一把倒了地。
楼下的另一道身影也被突如其来的震荡和音乐声吓了一跳,终于坐不住:“我上去看看。”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米粒也揉着屁股和后脑勺吱哇乱叫地哭嚎。
哭着哭着,居然昏头就睡了过去,我和墨哥只得一起扶着米粒到楼上卧室。
楼下的人已经到了门口,正准备敲门,发现门虚掩着。
透过门缝有灯光映出,屋内灯火通明,显然不是闹鬼。
试探着敲了敲门:“你好,我是楼下的邻居。”
见半晌没有人回应,只有音乐声,尝试着轻轻拉开门探了探:“你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想不到这小丫头喝了酒是这架势,以后可得把她看住了。本来脑子就不聪明,再给喝傻了。”
墨哥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和我往楼下走。
我被墨哥的话逗乐:“这话要是被她听到,指不定得跟你急眼成啥样呢。”
墨哥笑看向我,模样有些无奈:“我这算不算是请了一堆活祖宗?”
听到了楼上有人声至,门口的人又尝试着声音大了些:“你好,有人吗?我是楼下的邻居。”
我迈下楼梯的步子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