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刚肃然起敬,道:“王爷放心,末将必定全力以赴,严明军纪,杜绝此类风气。”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陆昭衡忽然改变话题,问道:“启刚,你听说过同菜不同肉的传言吗?”
魏启刚微微皱眉,回忆道:“确实有所耳闻。据说有些营队为了巴结上级,克扣底层士兵的肉食供应,以供上层军官享用。末将虽然身在先锋营,但也觉得这种风气实在令人不齿。”
陆昭衡冷笑道:“这种风气若不加以制止,恐怕会蔓延整个军队。启刚,你作为先锋营的将军,有没有想过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魏启刚沉思片刻,道:“末将以为,首先要严格审查各营队的伙食供应情况,确保每个士兵都能得到应有的待遇。其次,对于克扣肉食的行为,要严惩不贷,以儆效尤。最后,要加强宣传教育,提高士兵们的思想觉悟,让他们明白,军队是保家卫国的利器,不是谋取私利的工具。”
陆昭衡拍案叫绝:“好!说得好!我正有此意。不过,此事牵扯甚广,单靠你我之力,恐怕难以根除。我们需要联合起来,从上到下,全面整治军队风气。”
魏启刚点头应允:“王爷放心,末将必定全力以赴,与您共同推进此事。”
陆昭衡瞪了一眼垂头不语的裘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大将军魏启刚坐在帅案之后,神情严肃,冷冷地注视着整个场面。
此时,北疆军营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众人皆知,今日之事,非同小可。陆昭衡挺身而出,迈步走到帅案前,沉声道:“大将军,末将已查明,克扣肉量之事,确系裘炆麾下军膳上士娄瑾所为。此人贪婪成性,不仅克扣军粮,更是胆敢受贿。”
魏启刚眉头紧锁,目光如刀,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缓缓开口:“裘炆,你作为娄瑾之上峰,难道不知此事?”
裘炆抬起头,面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大将军,末将确实不知。娄瑾素来谨慎,末将以为他忠诚可靠,谁知他竟敢做出这等事情。末将愿意承担一切罪责。”
陆昭衡冷笑一声:“裘炆,你身为主帅,若连自己的下属都无法约束,如何能担当此重任?今日之事,非同小可。若不严惩,这种风气如何能得以平息?”
魏启刚沉吟片刻,道:“陆昭衡所言极是。裘炆,你可知罪?”
裘炆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末将知罪,请大将军降罪。”
魏启刚瞥了陆昭衡一眼,道:“陆昭衡,你以为如何处置才合适?”
陆昭衡毫无惧色,朗声道:“大将军,末将以为,若不杀裘炆,难以震慑宵小。否则,这种风气将愈演愈烈,最终危害到我北疆军。”
魏启刚沉默了片刻,点头道:“好吧,就依你所言。裘炆,你可知罪?”
裘炆浑身颤抖,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无法反驳,只能低头认罪:“末将知罪。”
魏启刚挥手道:“来人,将裘炆拖出去,斩首示众。”
裘炆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抬头望着魏启刚,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
就在此时,广陵王陆昭衡突然开口:“大将军,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