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娇摇摇头,她反应快,烫得并不厉害,还有一点麻的感觉,但最多明天就能好。
她还没回话。
隔着一条走廊的桌子,面对面坐着一男一女。
男人差不多有个四十岁的样子,女人也三十出头,穿着一身中规中矩的蓝长袖,黑长裤。
她没好气的切了一声,“大惊小怪,别人嘴巴磕破见血都没见你这样。”
霍淮州抬眼瞪过去,“要你管。”
女人没想到霍淮州对自已这么凶,短暂的怔愣片刻。
语气更加刻薄,“我就是看不惯这副娇滴滴的做派,跟资本家的小姐一样。”
霍淮州眼神带上冷冷的迫意,“看不惯就把眼睛闭上,再不行戳瞎,没人让你看。”
“再乱说一句,我是不介意打女人的。”
他从小没少被老爷子丢进军营里历练,可以说,现年十八岁,军龄十七年。
浑身气势,跟身经百战的老爷子没法比,可也是不容小觑的。
女人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升起一股惧意。
但是脸面上又过不去,她还想开口,被对面已经站起身走过来的男人拉住衣袖。
“算了,人家刚开始又没惹着你,我们走吧!”
嘴上这么劝。
心里则想着,这女人的性格实在是爱惹事,回去就跟媒人说算了。
不然娶回去,那不就是个搅家精。
女人完全没想到这么个小插曲,就坏了自已一门亲事,挣扎着拿乔不愿意走。
“凭什么啊,他骂我,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
男人有点不想管了。
他放开手,“你不走我走。”
说完转身往外走。
女人见状,没个男人护着撑腰,光她自已,那肯定是要在霍淮州手里吃亏的。
只能不甘心的站起来,盯着桌上才吃了一半的菜,“这菜还没吃完呢!”
男人压根没理她,人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她没办法,只能抬脚去追,嘴里骂骂咧咧,“哼,小娼妇,瞧瞧把男人勾……”
话还没说完。
啪的一声,她的膝盖一软,整个人朝前摔去。
下巴磕在桌腿上,吐出一口鲜血来,里面还混合着两颗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