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美玉不信,说:“摸摸就更不老实了。”
“不会,我不会不老实的。”刘小波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坏坏想着,等会看谁不老实。
半推半就的,刘小波的手真摸上了。果然,摸着摸着,谢美玉有反映了,整个人都酥软了。
刘小波瞧见大喜,正准备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忽然听到“嗙嗙嗙”敲门声。
两人都被从云雾中拽了回来,吓得可不轻。
“谁、谁啊?”谢美玉声音轻颤地问道。
“谢医生,是我张大婶啊!”外面的声音急促地说道。
“张大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谢美玉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感觉中走出来,感觉脑子有点飘,声音还是有点发颤。
“谢医生,不好了,我家老头子发高烧,烧得人事不醒的,麻烦你去帮看看吧!”张大婶的话语中带着哭音。
一听病人挺严重的,谢美玉出于医生的职责,顾不得刘小波了,翻身起了来,整理好了衣服,就去开门。
“美玉,这就走了啊?”好事进行一半,又被中断了,刘小波挺失落的。不过想着张大婶家老头子病得那么严重,也不好叫谢美玉不去。
“小波,不要说话。嗯,如果你还想的话,就呆在卫生所里,哪里都不要去,等我回来……”谢美玉说着这话,脸已经全红了。
刚才被刘小波摸得有了反映,那反映挺奇特的,竟叫人有点怀念。加上担心刘小波出卫生所被旁人看见,谢美玉特意这样说。
刘小波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说道:“好,美玉,我等你回来。”
谢美玉这才羞着脸去提了医药箱,跟着张大婶去了。
张大婶家的老头子名叫刘家云,今年过了六旬。早年,张大婶是经人做媒嫁过来的,刘家云足足大她十岁。不过大点也有好处,年轻的时候,刘家云照顾张大婶。老了的时候,张大婶还有力气,可以照顾刘家云。两口子互相扶持,倒也不错。
张大婶的家在村北头,从村卫生所过去距离挺远的。深更半夜的,外面又冷,路也不好走。刘小波担心谢美玉,想跟着一起去的。但是谢美玉又说了,叫他不能出村卫生所,刘小波心里犯嘀咕,只有躺着不出门。
谁知道,一躺躺了许久,也没见谢美玉回来。刘小波十分无聊,就翻手机玩。玩了一会儿,睡意竟上来了,刘小波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道一觉睡了多久,刘小波醒了过来。没睁开眼睛,先是用手一摸,咦,床边还是空空的,怎么谢美玉还没回来啊?
刘小波一惊所有睡意全没了,立马坐了起来,拿着手机一看,已经凌晨3点。刘小波惊愣住了,记得谢美玉是晚上10点钟走的,现在已经过了5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刘小波心里一阵忐忑,也顾不得啥了,连忙起床来,穿好衣服,出门打着手电筒朝张大婶家去。
刘小波踩着田埂路,很快就到了张大婶房子边。
见张大婶的房子里面亮着光亮,刘小波叫道:“张大婶、张大婶。”
张大婶听着声音很快出来,出来见是刘小波,惊讶问道:“小波,这个点儿你怎么来了?”
刘小波说:“我是来找谢美玉的。”
张大婶更好奇了,问道:“小波,这凌晨的点儿,你怎么知道谢美玉到我家来过?”
刘小波自然不能说晚上就住在村卫生所呢,脑子转得飞快,说道:“那个我老妈肺心病又犯了,我刚到村卫生所找谢美玉拿药,见没人就找过来了。”
张大婶半信半疑的,说了半天,刘小波还是没说为啥知道谢美玉到自家来了。张大婶是过来人,猜测刘小波和谢美玉有什么,也不点破,反而觉得是一件美事。
张大婶说道:“小波啊,你不知道,谢医生给咱家老头子开了药,打了针,观察了一阵子,两个小时前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