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韫之把商砚辞扶到床上躺下,顺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裴喻宁把被子掀开:“哥哥,不用给他盖,冻一冻反而清醒了。”
卧室开着空调,不盖被子也没事。
裴韫之:“好,我去厨房端碗醒酒汤上来。”
闻言,裴喻宁愣了,商砚辞到底做了什么,哥哥居然主动“伺候”他?
裴喻宁:“不用,哥哥你先下楼陪爷爷奶奶,我一会儿下来。”
“好。”裴韫之离开卧室。
看着躺在床上的商砚辞,裴喻宁气呼呼地扯过被子,给他严严实实盖好:“睡睡睡,就你会睡!”
商砚辞嘴角上翘,睁开眼睛,伸手扣握她的手腕,翻身把她抵进床面,灼热的唇亲吻她的额头:“孤枕难眠,宝宝,一起睡。”
裴喻宁:“你没醉?”
喝了那么多,居然没醉?
商砚辞:“我酒量尚可。”
裴喻宁后知后觉想起商老爷子生日宴会那天,当时商砚辞喝的酒没有今天多,他却说自已醉了,所以,他那次是在装醉。
她意味深长道:“商先生真是演技精湛。”
心中了然她的意思,商砚辞低笑一声:“宝宝,人有的情绪我都有,我嫉妒他那么多年,换他嫉妒我一次,公平公正。”
裴喻宁:“幼稚。”
商砚辞扣上她的软腰,温声询问:“公主能陪幼稚的我一起午休吗?”
裴喻宁:“辞辞,你真的没喝醉吗?”
“我很清醒。”商砚辞把手伸进去,“宝宝,别下楼,留下来陪我,好吗?”
裴喻宁眼睫颤颤,轻声道:“好。”
卧室里,春意盎然,悸动与暧昧交织喧嚣。
窗外飘起鹅毛大雪,商砚辞亲吻睡着的裴喻宁,他打开手机看天气预报,今晚应该能堆她想了好久的雪人。
晚上,吃过年夜饭。
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一起看春晚。
裴喻宁玩着手机里的斗地主,连输三把,她关上手机,今年不会再玩了。
这会儿雪停了,商砚辞靠近她耳边,低声询问:“宝宝,要出去堆雪人吗?”
裴喻宁:“现在雪够了吗?”
商砚辞:“够了。”
裴喻宁牵上他的手:“走!”
商砚辞拿起提前放在一边的小熊帽子给她戴上,护住脑袋、耳朵、脖颈,再戴上手套,拿上堆雪人的工具和装饰品,牵她出门。
戴手套并没有什么用,裴喻宁一走出去,看着满院的白雪,她瞬间脱掉手套,抓了一把雪扔向空中,她撒欢似的跑,地面上出现一串属于她的脚印。
商砚辞:“慢点儿跑,小心摔倒。”
“我才不会!”裴喻宁跑得更快了,像是在向他证明,她一定不会摔倒。
“啪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