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裴喻宁放上喜凳之前,商砚辞走到沙发边,拿了一个软枕垫到喜凳上,再把她安稳放下,体贴入微。
裴喻宁端起碗筷,认真吃饭。
商砚辞把圆桌上的一个礼盒拿起来,放到她面前:“表姐说这是宋倾宜上午送来的,让转交给你。”
裴喻宁想起昨晚宋倾宜发的微信,藏不住事,耳朵瞬间红了。
商砚辞的目光落在她秾红的耳朵上,没问礼盒里面装的什么。
裴喻宁佯装平静地“嗯”了声,视线越过礼盒,接着吃饭。
商砚辞舀了一碗奶白的鲫鱼豆腐汤,吹了吹,喂到裴喻宁嘴边。
裴喻宁喝了一口鲫鱼豆腐汤,夹了一块糖醋里脊喂他:“先吃饭,一会儿菜凉了不好吃。”
“好。”商砚辞左手拿筷子吃饭,右手喂她喝汤,有条不紊,十分从容。
裴喻宁唇角上翘,由着他去了。
吃过午餐,商砚辞把餐盘碗碟端下楼。
走到窗边,裴喻宁拉开窗帘,推开一扇窗户,夏日的风吹了进来,空气里是后花园的淡淡花香。
裴喻宁进浴室漱口后,拿起圆桌上宋倾宜给的礼盒,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躺上床,手里玩着一只垂耳兔的玩偶。
商砚辞端着甜品架走进来:“宝宝,草莓蛋糕吃吗?”
“现在不吃。”裴喻宁玩着垂耳兔的两只耳朵。
“那一会儿吃。”商砚辞把甜品放进冰箱冷藏。
商砚辞走到床边,拿起红色睡袍,进浴室换下衬衣和西裤。
裴喻宁看向自已身上的红色睡裙,和她昨晚穿的不是同一件,但都是红色。
换好睡袍,商砚辞走过来,撑开裴喻宁给他买的床上小桌,放上笔记本电脑,开始办公。
裴喻宁躺在他身边,一会儿玩手里的垂耳兔,一会儿玩商砚辞系在腰间的红色腰带,欲扯不扯。
商砚辞办公的时候,习惯性地戴上防蓝光的金丝边框眼镜。裴喻宁觉得这个时候的他最斯文败类,也最温润矜贵,就很喜欢,特别喜欢。
裴喻宁声音甜嗲地叫他:“辞辞。”
“叫老公。”商砚辞伸手托起她的脑袋,侧身弯腰,亲吻她的脸颊。
裴喻宁撅起红唇,不太想叫,昨晚叫了好多次了,但再一想,毕竟是她“有求”于他,于是乖乖叫他:“老公。”
商砚辞眉梢含笑,语气温和缱绻:“嗯,喊我干什么?”
裴喻宁从床上坐起来,搂上他的后颈,红唇靠近他耳边,轻言软语:“明晚做的时候,你能戴上金丝边框的眼镜吗?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