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身体僵硬的任由他抱着,耳边的呼唤刺痛她心,悲晒地笑随即被凉薄的唇捕捉,舒窈一瞬间懵了!
他捧着她的脸,忘我的深吻满含涟漪,那是从未对她有过的柔情。
舒窈缓了缓,果断的卯足气力推开他,打断了这个吻,向后挪动时,身体噗通跌坐在了地上。
厉沉溪一恍的失神瞬间被理智压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冷冽。
之前的柔情已被狠戾取代,眸刀阴狠的射着她,嗓音又冽又寒,“谁让你碰她钢琴的?”
她眸中的泪水盈了眼眶,爬起来紧咬着下唇,有种不示弱的倔强。
舒窈竟然没想到,这尘封的三楼,和放置已久的钢琴,竟都是当初韩采苓的……
“谁让你上来的?”
他沉冷的声音,肆虐着她的耳膜。
狠力的大手粗暴的抓起她的细腕,力道极大的扣着她的脉搏,身体令人窒息的疼痛和心如死灰的哀默交织,舒窈满目哀凉的迎上了他的视线。
他就这么在乎韩采苓吗?
厉沉溪扫过来的目光毫无温度,慢慢的俯身欺向她,唇角轻启,“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吗?”
冷笑如寒风刺骨,舒窈不自然的握紧双手。
耳畔有他缓缓吐出的字眼,字字痛心,“像你这样的!”
舒窈愣了半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面色苍白如纸,用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极力忽略着手腕上令人昏厥的疼痛。
‘嘭’的一声,他倏地收力将她甩向一旁。
“滚!”
不等她从地上爬起,留给她的,只是他清冷的背影。
厉沉溪边下楼边冷声吩咐管家,“从今以后,把三楼封锁,任何人都不允许上去!”
“……是!”
舒窈呆愣的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心脏似被生生碾压成齑粉,随风消散。
转天,舒窈带着小厉政去市医院,领取新生儿的疫苗糖丸,顺便带着孩子散散步。
中心医院的儿科排队的人不算多,舒窈抱着孩子没一会儿就领到了,将糖丸碾碎后,兑了温水,喂给政儿,然后将小宝宝放进婴儿车,刚下楼,就遇到了韩采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