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下男人坏心眼的用胯顶了顶两下自已,白炎澈一整个脸色爆红,羞的要晕厥过去。
“你个老流氓!你!你……”白炎澈气的说不出话,瞪着眼睛朝男人的嘴角咬了一口。
这下好了,两人一人顶着一个牙印看着对方,最后还是白炎澈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得像个小傻子,腰都直不起来,让怕少年掉下去的君澜殇,心惊胆战的托紧了少年的臀肉。
“澈澈。”
“干嘛?”
“你好像瘦了。”
“什么瘦了,是健壮,现在在你眼前的这个呢,是我自已的身体,你摸摸还有腹肌呢。”
“那我摸摸。”
“靠!你摸错了……”
“皇上,床来了。”立在门外的小太监,紧张的扯着嗓子。
“进来。”
一张巨大的床榻被身后两列小太监托举着,送进了寝宫。
往日充斥着骇人压迫感的寝宫,此时竟也能像个正常的屋子,让人不那么局促。
安置好的床榻,被侍女用柔软的锦被覆盖,全程不敢抬头的奴才们,做好这些琐碎的小事之后,踩着细碎的步子,迅速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门。
呼吸到门外空气的那一刻,他们才如释重负的轻吐一口气。
摸了摸自已的脑袋,还好,它还在。
不怪他们太过小心谨慎,自从皇上登基到现在,一年了,伺候在身边的奴才,死的没有一千多也有七八百了。
在皇帝身边做事的这些宫人,哪个不是天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君澜殇把人放在床上,柔软如云朵的被褥让白炎澈忍不住打了个滚。
让君澜殇不由得想起寒冰床上的小白虎。
“澈澈,你想看看小白虎的你吗?”
“啊?我记得我不是死了吗?什么意思?”
“是死了,但是我把它保存下来了。”
盯着床榻中央那已经浑身起了冰霜的小白虎,白炎澈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的笑。
他的铲屎官,就是这样日日夜夜的看着自已的尸体腐烂。
哪怕是寒冰床,也没有办法去阻止自已的消失。
君澜殇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等着自已回来,如果自已不回来了,他又会什么模样。
“君澜殇,我爱你。”
少年温润的眸子带着水气,看的君澜殇心中一软。
“我爱你,澈澈。”
爱你,不是建立在你爱我的基础上。
而是,我爱你,你的全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