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一道白光划过,金色的锁掉在了地上。
听着里面的人喋喋不休的声音,君澜殇难以自控的蹲下身,一把抬起箱子的盖子。
在装了一半金银财宝的箱子里,少年侧躺着身子。
黑色短发柔顺地贴在脸颊边,几缕碎发俏皮地垂在额前。
他身上的毛绒睡衣松松垮垮,更衬得他身形纤细。
少年的脸庞如羊脂玉般细腻,因为长久的闷在空气不流通的箱子里,白皙的皮肤透着粉。
双眸清澈明亮,像是藏着一汪清泉,眼波流转间,灵动俏皮。
挺直的鼻梁下,是淡粉色的薄唇,微微抿起,箱子被打开的瞬间,惊喜的咧开小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Surprise!”手捧珍珠的少年,轻轻扬了扬手,圆润的珠子顺着箱子滚到地上。
“好久不见啊!君澜殇,想我了没?”看着沉默不语蹲在自已眼前的男人,白炎澈心里有些忐忑。
他的铲屎官,不会因为他换了个壳子,认不出自已了吧。
狭小的箱子让撑着身子的他有些不舒服,于是少年就想从箱子里出来。
赤裸着的脚即将碰到地面的刹那,一只温热的大掌托住了他的脚掌。
“澈澈,我知道,你会回来的。”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仔细听就会发现,有些颤抖。
白炎澈心疼的伸出手,摸了摸铲屎官的眼睛。
食人血肉雄狮一样令人惊惧的男人,此时安静的像个小猫,用自已的脸轻轻蹭了蹭少年柔嫩的掌心。
目光中满是依恋与不舍。
墨色的眸子下有一些阴影,就连光洁的下巴都冒出了不少胡茬。
恐怕他走了之后,他的铲屎官连睡一个好觉都是奢望。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白炎澈搂着男人的脖子,掌心一下,又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
少年身上独有的香味让君澜殇确信,这不是梦。
宝箱里的少年,被高大的男人轻松的揽进怀里。
手中的剑被丢在了脚下,温热的掌心顺着少年的脊背,抚摸到了尾椎。
“别——等一下……”
男人的吻有些疯狂和凶恶,白炎澈只觉得自已的唇瓣都快要被咬出血来了。
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压,这个绵长令人窒息的吻,在白炎澈的推搡下,终于结束。
“我刚回来,你悠着点,就这一个号了,搞死我,你就真没媳妇儿了。”坐在君澜殇小臂上的白炎澈,气喘吁吁道,精致的下巴放在男人的肩膀处,眯着眼睛埋怨。
“不许说。”
听到白炎澈不吉利的词语,君澜殇有些急眼的捏住少年精致的下巴,漆黑如墨的目光落在少年红肿的唇瓣时,变得幽深。
似乎是惩罚少年的用词不当,锋利的犬牙,狠狠咬了一口少年的下巴,留下一个粉色的印记。
“嘶——你属狗的吧!”
吃痛的白炎澈,暴躁的推开他的头,雾气氤氲的眸子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充斥着嗔怪,看的君澜殇心中一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