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沐颜没有留在半山庄园,与秦宴洲一同回的湖山墅,同居的事情早已坦白便无需遮遮掩掩。
沈家大喜,彻夜灯火通明。
年尾秦宴洲二十八岁生日,沈沐颜亲自去瑞士定制腕表。
站在秦宴洲的视角,他实在不缺什么东西,她便只愿锦上添花。
“我从瑞士回来,在港城停留那两天,听母亲说……”
“我们的婚期定下来了。”
秦宴洲表现得极为淡定,抱着沈沐颜,又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盖住她脖颈,唇角轻勾。
“三月中旬,所以等过一两月,乖乖该试婚纱了。”
“婚礼有两场,你知道的应该是港城那场。”
原来这男人什么都晓得,比谁都能忍,沈沐颜闷气,直接翻身不看他,背对着秦宴洲。
“原来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这不正打算告诉你嘛。”
秦宴洲尽量亲自参与商议,他清楚小姑娘的一切喜好,所以能最大限度的给她满足感,前些日子刚定下婚期,但又逢年尾工作忙,所以疏忽了。
“那我明天就想看婚纱的设计图。”
“都听你的。”
…………
又是一年除夕,今晚,沈沐颜与秦宴洲都在港城半山别墅。
头一次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小姑娘的房间,别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奶油风格的配色,处处都有她的成长痕迹,展台上摆放的毕业照,积压在书架的相册……
宫廷风格的柔软大床上摆放了几只小玩偶,秦宴洲一一顺开,后花园还在放烟花,从窗口或是阳台可以清晰瞧见璀璨的花火。
这个房间的视角极好。
只可惜,今晚不能抱着她睡。
“阿宴哥哥。”
身后传来沈沐颜温和的声音,秦宴洲回眸,看小姑娘在摆弄吹风机。
“我想把头发剪短一些。”若非今晚自已洗了个头,否则她也不会察觉到自已头发已经快超过腰部。
“想剪到哪里?”
秦宴洲的手穿过湿润的发丝,指尖卷起些,埋首,嗅她发丝清香。
“乖乖,现在头发也不长。”
“我想剪到第一次见你的那个长度。”沈沐颜转身,部分发丝落在她胸前,这样看,确实很长。
“这儿……”
她握着他的手,落在她心口下方的位置。
温和的风从头顶吹下,秦宴洲单手将沈沐颜抵在墙面,声音微哑:“乖乖,今晚别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