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是被疼醒的。
醒来一看,果不其然,来大姨妈了。
她坐起身,茫然的看着被弄脏的床单。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才穿过来没几天呢,大姨妈驾到了,痛苦、万分痛苦。
她看了眼身旁的位置,没人,显然,昨晚顾辰阳没有回来过。
收回视线,僵硬着身子下了床。
肚子的疼痛倒不是很剧烈,她能忍受。
只是这个年代还好像没有卫生巾,女性来姨妈,用的是卫生带。
甚至,还有好些偏远地区的女孩子连卫生带都没有。
卫生带就是一块长条形的布,里面可以塞草纸,或者草木灰。
草木灰这种东西,乔诗语是用不习惯的,塞纸对她来说更容易一些。
之前收拾行李,她看到包裹里有卫生带这种东西。
将卫生带翻找出来,笨拙的将纸塞进去。
等好不容易弄好,都热的满头是汗了。
她暗暗发誓,要是今后有能力,一定要让卫生巾早早面向女性同胞,让她们不受经期的痛苦。
乔诗语洗漱后,将床上弄脏的被套拆了下来,拿去卫生间清洗干净。
又一并将昨天买的睡衣洗干净。
住在家属院的好处之一就是每家每户都有个院子,在院子里晾晒衣服比较方便。
乔诗语将洗好的衣服放在盆里,端去了院子,
李婶听到动静,走到门边悄悄摸摸的看着乔诗语晾被套。
她心里嘀咕道,床单被罩刚换上没两天,这又要洗?
难不成,他们已经完成了造人计划?
他们真的准备要生孩子了?
看样子,辰阳还真的很心疼、很在乎他娶的这个乡下媳妇。
就辰阳护她那样,他们肯定不会再离婚了。
并且,就连顾司令跟季同志也开始对乔诗语赞赏有加。
乔诗语跟三年前,真的不一样了。
乔诗语晾晒完床单,一回头,就跟李婶的目光对视上。
无声无息的站在她背后,是想吓死谁?
李婶面上带笑,“呵呵,乔同志,你怎么自已洗床单了,这都是我的工作,你放下我来洗就好了。”
“下次你直接将脏了的床单被罩放在楼下的洗衣房里,我看到就会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