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
有时候她真挺想报警的。
什么玩意都能扯上她。
刚才她可是连秦玉娇父亲的面容都没看清楚!
看样子,秦玉娇是真的很讨厌自已这个泥腿子父亲,生怕被别人知道她一半的血液流着农村人的血。
她爷爷是上将,确实很了不起。
这个时代的军衔都是真枪实弹打下来的,是真正上过战场用命拼出来的。
秦玉娇有个上将爷爷,确实有傲娇的资本。
乔诗语很尊敬军人,尊重军人,不代表会甘愿被人用军人身份侮辱。
她不是很想跟秦玉娇这种骄纵无脑的大小姐纠缠,这种人,真的很没意思。
但是,这娘们一天天跳脚跳的太凶了,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真当没人敢跟她叫嚣是吗?
或许一般人在面对秦玉娇的讽刺挖苦时,早就被吓得不敢吭一句。
她乔诗语可不惯着她。
“秦玉娇,你爷爷有你这么个喜欢宣扬他名声的孙女,真是他的福气啊!”
“想必,整个军区的人都知道,你秦玉娇有个背景深厚,还无人敢惹的老将军了吧!”
“你的口头禅是不是就是,我爷爷是上将?潜意识就是在说,我身份尊贵,看你们这些蝼蚁谁敢惹我!要是惹了我,我上将爷爷会一枪崩了你们的脑袋。”
乔诗语冷了脸:“一个功成名就、用命换来荣耀的老将军,不是让一个不学无术、飞扬跋扈的后代用他名声仗势欺人的。”
“他们当兵的初衷,是让国家安定,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是在为人民服务。”
“连伟。人都说他是人民的好公仆,就你敢大言不惭,挑起军官跟贫农之间的的矛盾!”
“秦玉娇,你倒是去问问你爷爷,看他敢不敢亲口说一句农民的不好、看他敢不敢亲口说一句,泥腿子最低贱!”
祸从口出,秦玉娇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已刚才说了多么愚蠢的话。
现在到处都在宣传劳动最光荣,贫穷最光荣,公然挑起矛盾,是会被怀疑成特务的。
在她惊骇之际,就听乔诗语斩钉截铁道:“依我看,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全是在破坏军民之间的团结,没准,你别有目的也未可知!”
这帽子就扣大了,真被怀疑成特务,是要被带走审讯的。
秦玉娇在军区里嚣张跋扈惯了,很少有人会惹她反驳她的话,现在被乔诗语连珠带炮的话威胁到,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
张着嘴,愣了好半晌。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这女同志是谁啊,敢跟秦玉娇叫板。”
“真佩服她的勇气,祈祷她今后不会被秦玉娇找麻烦。”
“秦玉娇确实有些目中无人,今天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吃亏的样子。”
“这位勇气可嘉的女同志真是有本事,句句切中要害,秦玉娇都不敢反驳了。”
“不过她到底是谁啊!怎么从没在军区见过她?”
秦玉娇被羞辱、受了委屈,咬着唇,狠狠瞪了乔诗语一眼,扭头就跑了出去。
她今天理亏,再争论下去,爷爷怕是都得受到她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