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位爷和佛爷居然关系还不错……”
“我看陈皮身上那衣裳……好像还有些破……看样子是被撕开的……”
“你怎么知道?”
那人白了他一眼,“我是卖布料的我能不知道?”
佛爷府,张日山神色复杂的站在张启山旁边。
他真没想到,佛爷居然……,可那陈皮性子不是个好相处的,佛爷这是怎么和陈皮在一起的。
佛爷现在脸上的表情也不好,难道是因为陈皮走了?还是因为早上他们进门的时候让陈皮觉得掉面子,不愿意和佛爷继续相处?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怎么和二爷交代?
陈皮愿意入赘吗?
张日山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东想西想,张启山揉着肿胀的太阳穴也没心情搭理他。
今早上一醒来就和陈皮打了起来,他一边压制一边解释,最后动静闹大了副官就带人进来了,如果不是副官带着枪,陈皮还要继续打下去。
想到陈皮的性子,还有昨天那位张家人,张启山就觉得头疼。
他爷爷不知道去哪里了,中部档案馆似乎换了人,想打听消息也难从下手。
街上,陈皮一直压着怒火,如果不是怕二月红责备、师娘伤心,他早就从张启山门口那条街开杀。
他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已像是被人打了一架,九爪钩和铁弹子都不在身边,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他又不是什么愣头青,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哪能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听说那些大官玩儿的花,没想到张启山这狗东西也是。
直接就出手攻去,张启山解释的话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现在想起来,除了张启山那厮鬼话连篇,那个疯女人肯定也下了手。
陈皮周身气压极低,路过水蝗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
真是个走狗。
显然他也相信水蝗是张衍宁的手下的谣言。
他冷冷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听见前面两个伙计在说话。
“……陈皮……”
“二月红……”
“丫头……”
陈皮一摸腰,九爪钩直接飞了过去,扯着一个人过来。
他神色阴狠的说道:“你刚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