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听错了,说的是指教吧?”
“真是无知无畏。”
“这已经不能说无知无畏了,文石都有反应,再蠢的人也应该知道厉害,他这是哗众取宠!”
“小丑!”
“赵辰真是丢我新真县学子的脸啊。”
场中学子,都对赵辰指教的发言议论纷纷。
不仅是外县的,本县的也是谩骂嘲讽,都忘记了他们并没有勇气上台,只感觉赵辰让他们丢脸。
当平庸中出现了冒头者,不待他人非议,平庸自已就会对其打压,感觉受到冒犯。
王一见赵辰露头,对自已的激将成功十分欢欣。
但是听到赵辰的话,心中又是十分不爽。
指教?
不应该是讨教吗!
什么东西也敢来指教我?
说错了,一定是太紧张说错了!
想到这里,王一对赵辰不屑更盛,看向李沐修,心中得意:“沐修,看好我和他的差距!”。
四位评委看到大步上前的赵辰,情绪也是不一。
县令李政现在心情十分复杂,想赵辰行,又怕他不行,又激动又忐忑。
孙巡检和王贤达看到赵辰,却都是眼前一亮,满是期待。
刘县令则是鄙夷,不屑道:“这就是你们新真县的赵辰?”
“倒是个有勇气的,只是这口气太大了吧!
能力不大,脾气不小,一会被王一比下台,可就太不好看了。”
李县令手心冒汗,对于刘县令的挑衅视若无睹,双眼紧紧盯着迈步上台的赵辰。
王贤达心中不虞,瞥了一眼刘县令:“还未开始,刘县令就定下结论了,那直接给你们东川颁奖?”
刘县令听见王贤达话语,顿时坐立难安,连忙道歉:“是下官孟浪,请王老恕罪。”
王贤达正过头去,不再理睬。
刘县令也只能悻悻坐好,看向场中赵辰,恨得是咬牙切齿。
虽是被王贤达批评,但他却是把责任怪在了赵辰头上。
赵辰站在擂台之上,双目直视王一。
王一被盯的如芒在背,只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一个白身,压迫感怎么这么强。”
王一心中呐喊,面上却作镇定,驱动文气在体内流转,顿感压力大减。
心中骄傲,嘴角上扬,用只有台上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赵辰,离沐修远一点,否则今日耻辱可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