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分开出书吧,一本是理论为主,一本是以分析为主,这样读者的选择面也广一些。”洼内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那好,还是我来摆棋,您帮我记谱吧!我负责写自己的心得。”芦田在帮忙洗衣服,少了个做记录的人还是比较具体的。
芦田很能干,三两下就处理好了文建凡的衣物,“我来帮忙啦。”
有个人帮忙,节奏就加快了不少,空余时间里,文建凡问道:“芦田姐姐,您最近的围棋棋力涨了没有?自己有没有感觉?”
“我感觉我的大局观在变强,但是对于比较复杂的计算我还是不太行,可能还是我对围棋的死活题解得太少了有关系吧。”芦田答道。
“死活题看看就行了,弄清角部的变化,再争取出头,相信你的棋会下得越来越好的。洼内君呢?”
“呵呵,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的棋力长没长,但是以前不少的错误我估计是不会再犯了。跟在您的身边,要是没有长进的话,那不是太对不住您的教导了吗?”洼内自信的答道。
“那明天你的对手是谁?”
“我对弈你们陈院长,相信我能拿下这一局的。”洼内现在信心爆棚。
“近朱者赤,难道我会厚此薄彼乎?”整个棋院里,进步最大的老聂算一个,老陈也该算一个,要是没那么多行政工作,他的进步不会比老聂小。
“芦田姐姐,你呢?”
“我?哈哈,我刚来的时候就和一个姓孔的妹子下了一盘,她很厉害,至少也有洼内君一半以上的力量,我脆败,这次给我分配的是谁我还没来得及关心呢,要是能在文桑身边待上半年,我有信心超过那个姓孔的妹妹。”
职业初段的水平大致上应该比业余五段要强一些,但小本子棋手具体是个什么水平,文建凡并不太清楚,只能从芦田的前三十手棋去判断,芦田姐姐要真正走上职业棋手的道路,还需要几次顿悟才能达到高阶水准。
忙碌到接近晚饭时刻,三人才把棋局的分析稿搞定。文建凡不愿意欠人情,芦田似乎早就明白这个小师傅的心思,抢先说道:“文桑,您不必客气,虽然名义上是我们在帮您的忙,但是我们在其中还是学习了不少的知识,其实是我们赚大了,要是明天的比赛我们都赢了的话,我们俩请您吃饭呀。”
在羊城的这段时间没有安排文建凡的比赛,他也乐得个清闲,去年的苏州自己没去,今年说什么也得补上,拙政园里一步一景,还有自己老祖宗的诗碑亭,是该去看看的。
第二天的比赛,文建凡没有露面,打完拳他继续开始自己的码字行动,午饭的时候,战况都不需要问,大家都写在了表情上面。神色轻松的、表情凝重的、古井无波的只有老陈和洼内。
“怎么样?势均力敌?”文建凡问老陈。
“现在还在乱战,是盘细棋,谁输谁赢现在还说不好,我一直以为我长棋了,没想到人家也长棋了,还长了不少棋。看来没事得多跟你学习学习了,不然降不住他。”老陈有些感叹的说道。
“学如逆水行舟是吧?需不需要我这个补锅匠帮你唱一曲《补锅》,帮你改造改造旧思想啊?”文建凡笑着说道。
“那倒不必,现在就看谁的官子功夫更厉害了,输赢也就在一两目之间。”老陈说道。
“下一站去哪里啊?”
“还是苏杭,最后是沪市。你小子别偷懒,也和他们下下棋啊,总这么不比赛不怕人说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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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啥呀?他们加起来都打不过我,悬殊太大了,他们下棋都下得没劲,下午我去趟工少年宫,看看老艾去呀。”
“记得早点回来就行了。”
老艾心里还在盘算这文建凡会不会不记得自己了,没想到这人就是不经念叨,当文建凡笑眯眯地走进棋社的时候,老艾鼓着掌吼道:“全国两届围棋冠军到了我们棋社,大家欢迎呀!”
下棋的同志们都注视着门口,除了一个半大的少年,没见到别的人啊,难道老艾弄错了?“老艾,你讲咩?”
“算了,跟你们说了也没什么用,捆在一起都不够他一个人打的。走,去我办公室喝茶去。”老艾本来想着给棋友们一个惊喜,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还不如留着这段香火情,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你今天没比赛么?不是说小本子的围棋代表队来我们羊城和你们比赛的么?”老艾一边泡茶,一边问道。
“臭棋篓子和我下棋,那不是找虐的么,明年吧,明年有机会杀到他们国家去,拿个什么杯回来,我也灭一灭他们的嚣张气焰。”
“真的?他们的棋手很厉害的,你可别吹牛逼。”老艾有些不信。
“吹啥牛啊,明年的报纸应该会登出来,明年夏天吧,夏天放暑假,正好合适打比赛。”文建凡完全没隐瞒自己的想法。
“你现在多大?”老艾问道。
“快十三了,觉得我太年轻了?不可能得到杯赛冠军?”文建凡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想到你的未来,你还有长棋的空间,要是你真的夺冠,那和你一个时代的人岂不是永远拿不到冠军?”
“怎么可能啊,我会做别的行业,在围棋的世界找不到对手就没有了乐趣,没乐趣还继续干这个行业,那多没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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