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后,我见到五个看起来和我年龄相仿的人站在我导师面前。
她看见我之后松了一口气,笑着拍拍我的肩膀。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幸好幸好。”
她一说我才发觉自己迟到了,连连道歉。
正式进入研究院前,所有人都忙着和自己的亲友打电话。
只有我握着手机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导师递给我一瓶水坐到我身边后忍不住问。
“没什么可说的吗?”
我摇摇头,连声说没有。
今天是他们一起去旅游的第四天。
沈其延发消息过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回家。
温嘉树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
而穆笙笙一直在朋友圈更新最动态。
穆笙笙穿着厚厚的,站在雪山上背对着太阳拍照,笑容灿烂。
另一张是温嘉树拍下了沈其延拿着相机姿势奇怪得拍。
沈其延手里的相机还是去年他生日时,我送给他的。
当时的我说,希望他能够用来好好记录我,他笑着答应。
但短短一年,他没有拿起这个相机,我和他也早已渐行渐远,直至分开。
导师察觉到我情绪不佳,劝慰我。
“要不还是联系一下吧。”
“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我紧紧攥着手机,思索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给温嘉树打了过去。
一遍,两遍,三遍。
无人接听。
我叹息一声,只在聊天记录和他们说。
“我要去秘密研究十年,以后没机会联系了。”
“再见。”
而后当着导师的面将电话卡拔出,丢进垃圾桶。
我站起身,没有再看一眼。
另一边,雪山上,沈其延和温嘉树还在不远处挑选滑雪道具。
穆笙笙紧紧攥着手机,看着上面我打来的电话一个又一个响起,自动挂断。
在我的消息分别发给沈其延和温嘉树时,又一一删除。
仿佛我从来没有想过联系他们那样。
做完这一切后,穆笙笙嘴边勾起一抹笑,满眼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