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在傅炜奕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哀求。
但我失望透顶,已经不想再跟她过多纠缠。
“你不要再拖了,今天结束之前我希望看见你签字。”
“不可能,你别妄想我会同意分手!”
他在我面前,一贯是说一不二的。
但我已经怠于应对他的强势。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分手,给你一天的时间签字。”
不等他答话,我转身离开。
6。
就在我起身的瞬间,傅炜奕扑了过来。
“不行,我是总裁,没有我的批准,你哪里都不能去!”
他动作猛烈,我躲闪不及,硬挨了一下冲击,腰间的伤口瞬间裂开。
皱着眉倒吸一口凉气。我的手扶在腰上,湿漉一片。
傅炜奕看我神情有异,立刻起身,拉着我的胳膊。
“你突然怎么了?”
我飞快推开他的手。
“傅总不必多心,我很好。”
听到我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傅炜奕的表情有些僵硬。
这些年,无论她对我态度如何,我都用温柔的语气亲昵地叫他哥哥或者炜奕。
这还是头一次,两人的关系如此生分。
我的拒绝,也让傅炜奕知道,我与他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
血水顺着皮革流在地上,发出滴答声。
傅炜奕视线下移,一脸震惊。
“你怎么流血了!”
说着,他慌忙按住我,着急检查伤口,语气不由染上一丝埋怨。
在一起七年,我将全部精力都奉献给了工作室和傅炜奕。
两个月前我腰肌劳损需要动手术。
傅炜奕知道后,只是淡然吩咐助理。
“尽早安排沈雪宁的手术。”
对我,他没有一句关心,甚至懒得在乎我的病情是否严重。
他只是用自己的名义,安排了一个资历丰富的专家。
就这样,我在医院熬了整整半个月,随后接受手术,得到了治疗。
在做康复的时候,护士问我有没有可以来陪床的家人。
我担心吓到爸妈和哥哥,选择给傅炜奕打电话。
“炜奕,你能来医院陪我几天吗?”
我的话音未落,傅炜奕已不耐烦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