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一出,街边所有的人都站在了原地。
这耕牛极其珍贵,要宰杀一头耕牛必得请官府查验,若耕牛真的全无存活希望,才会宰杀!
这人话中的意思,竟是云鼎酒楼肆意宰杀耕牛?!
不能吧?
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裴县伯这样的国之栋梁,如何会知法犯法?!
这二人莫不是嫉妒云鼎酒楼生意好,在这里瞎造谣生事吧?
崔望看着云鼎酒楼前人们的神色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愤怒,而且连个想要去酒楼一探究竟的人都没有!
裴承先究竟有什么好,能让这么多人如此信任他!
“你们都没听到么!”
“云鼎酒楼肆意烹制牛肉!”
“此乃大罪!”
崔望朝着围观百姓大喊道。
说罢还拽起身旁人的手臂道:“此人是裴承先的族兄!”
“是他指证酒楼内烹制牛肉!”
“如此,你们还不信么?!”
裴县伯的族兄?
就是前几日闹事的几人?
难道是今儿又找理由来酒楼闹事?
百姓们脸上的神色更加微妙,还是无人应和!
崔望左看右看,这些人一个个难不成是聋了不成?
任凭他在街道中央喊破喉咙,竟也没人有反应!
真是气煞人也!
“这位公子!若云鼎酒楼真的违律烹制耕牛,你为何不直接去京兆衙门禀报?”
“反而在这里大声喧哗?”
“公子你是否另有所图?!”
崔望闻声望去,发现开口说话的竟是个不足十岁的小儿!
“马先生曾在课上说过,若有人行事出乎寻常,必然另有目的!”
崔望一愣,似是没想到他已经蠢到能被一个不足十岁的小男孩看穿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