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躲开,可稍微一动,身后的气势更加慑人,手臂更紧。
她侧了侧头,躲开他的唇。
陆景川冷冽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很想让崔星云送你?”
秦长宁没想到他不是发飙质问寿礼的事,反而醋意熏天。
她歪头斜睨着他,嘲讽地道:“惠太妃和苏侧妃灰溜溜的走了,我也不知道你这个大孝子、好夫君没跟着回去啊。”
陆景川冷声道:“你这张小嘴儿淬毒了吗?”
秦长宁唇角勾起一抹狠毒的冷笑,“我嘴上没淬毒,但在放画的箱子和锁上抹了毒。
谁换了我的牡丹图,会从手开始溃烂,直至全身化为脓水。”
说着,猛地拿起他的双手。
陆景川配合地伸开双手,让她检查。
他的手修长如玉,手纹深刻干净。。
上面没有一点儿溃烂、水泡,十分正常。
秦长宁桃花眼里闪过疑惑,眉头微蹙。
那毒药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解药只有自己有。
即便是有医术高超的人能解毒,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难道不是陆景川亲自动的手?
或者,他当时戴了手套?
陆景川漆黑的瞳孔如同寒冬黑夜般浓稠冰冷,静静地看着她。
声音一如既往地慵懒淡漠:“你怀疑本王?”
秦长宁放开他的手,淡声道:“你一个王爷应该不会亲自做撬锁偷盗的龌龊事,想来是你派人做的。”
陆景川冷笑了一声:“呵!”
陆景川突然把她抱起来。
陆景川俊脸孤傲冰冷,眸子如冬夜寒星,无情,冷漠。
秦长宁面对这样的目光,心底骤然升起无尽的恨意和委屈。
她已经不想招惹他了,她放弃了,为什么他不肯放过自己?
难道非要让她再次付出一尸两命的代价吗?
难道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逃避前世的命运吗?
陆景川俯身望着她的眼睛,声音又低又磁:“秦长宁,在你心里,本王就是那么龌龊狠毒的人?”
秦长宁憋着一口气,冷声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然不会没脑子地非要嫁给你。”
突然!
马车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