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他的时候,要死要活、想法设法地嫁给他。
不稀罕了,就冷脸以待,闹和离。
把他当什么了?
“哼!”
他冷哼一声,伸手将秦长宁拉了过来。
秦长宁浑身一僵,瞪着他,“你又想肚子开膛了?伤口再裂开,我可不管了。”
陆景川深邃幽暗的眸子里似是往外飞冰刀。
他薄唇轻启,从牙缝里淡淡吐出三个字:“你想死?”
秦长宁感受到那迫人的威压,悲凉又恐惧。
垂下眸子,自己和亲人的性命在他眼里如同蝼蚁。
硬杠只能吃亏,她决定妥协。
一缕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微卷着贴在腮边。
大红寝衣松松地挂在身上,香肩半露,显得更加白皙莹润,风光无限。
此时,外面香兰的声音传来:“王爷,侧妃娘娘的心疾犯了,求王爷去看看……”
秦长宁冷笑一声,道:“看样子,你清洗的还不彻底。这么快,就摸上门来要人了。”
陆景川凉凉地道:“说不定是你的那些陪嫁下人。”
他清洗的是恪王府的下人,可没动秦长宁的陪嫁下人。
谁的下人谁调理。
秦长宁无言以对,明日就先将全家卖身契不在自己手里的打发到庄子上去。
催促道:“王爷快去瞧瞧吧,你比救心丸灵。”
陆景川冷冷瞥了她一样,对着门外道:“让她去请大夫!”
秦长宁很是惊讶。
以前陆景川可是随叫随到的,今天这是什么意思?
陆景川捕捉到她眸中的惊讶和警惕,眸光深了深。
被打扰,也没了继续的心情。
两人熄灯睡了。
半夜,陆景川又发了热,又喝了一次药。
秦长宁照顾他,没怎么睡觉,早上就睡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