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纾在他怀中挣扎的力气很大,满心满脸的不情愿,迫切的想从他怀中钻出来。
他将她圈在怀里,将她挣扎的模样和脸上的不情愿都收在眼中。
低低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威胁:“你就这么不愿意被朕碰?”
媱纾非常诚实的摇摇头。
他冷笑,语气讥讽:“你倒是实诚。”
不让碰?
那他偏要碰,碰到她什么时候乖乖让碰为止。
他环着她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媱纾却一直在挣扎着,企图能挣开他的禁锢。
可耳边却传来他警告的话语:“你若是再乱蹭,朕不一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本来庄肃的长安殿,因他这一句话,忽然变得似乎有丝丝缕缕的暧昧飘荡在殿中,莫名的缱绻。
媱纾确实是不敢动了。
她虽然老老实实的缩在了他怀中,可却浑身紧绷了起来,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无声的叫嚣着反抗。
离得近了,媱纾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也更加浓烈起来,闻的他心里发痒。
萧叙澜这次倒是什么都没对她做,就这么默默地用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去看桌上的奏折。
不时会悄悄侧眸看一看她的神情。
她从一开始的憋屈,抱了一会儿后似乎就变成了心如死灰的般的平静。
过了半晌儿,他才不慌不忙的问她:“想起来么?”
媱纾点点头:“回陛下,奴婢想起来。”
他故意说:“那朕以后抱不抱得你?”
这问题在媱纾心里的答案肯定是抱不得。
可他心里必然在算计别的。
她刚要开口,就又听见他意味深长的警告:“你想好再说,不然朕不介意再多抱你一会儿。”
媱纾在他怀中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一般:“回陛下,您抱得。”
萧叙澜的手轻掐了一下她的腰,警告道:“那你最好记得你今日说的话。”
她回答:“奴婢会记得的。”
他这才依依不舍的将手收了回来。
媱纾却待不下去了,她匆匆留下了一句:“奴婢告退。”
而后就小跑着出了长安殿。
苏元德见怪不怪,只要见到媱纾红着脸出来,那她必然就是又被“骚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