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脸,直勾勾的望进她的眼。
“对你,我从来没有这样真诚过。”
从发现她是假的开始,我就在对她虚与委蛇,这真的是第一次,我对她坦诚内心。
她一怔。
到底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真心。
她拉开椅子,在我的面前坐下,微微扬了扬下巴:“行,你继续说。”
“我真的不知道。”
我打开了回忆之门,把与宴薇的相识相遇拉出来,一点一点的揣摩。
最终得出的结论,依旧是不知道。
“我不确定。”
我对鸢尾解释:“最开始,我确实是因为她那种我见犹怜的眼神一下触动了我,她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养过的兔子,让我忍不住就想宠她。”
“呵呵。”
鸢尾骂我狗男人,臭德行。
我点点头:“确实。”
男人都一样,视觉性动物。
这点我不辩解。
我坦然表示:“动心的先决条件就是眼缘,她和我眼缘,我对她多了些其他人没有的关注。之后越来越频繁的接触下,我发现她的家庭很糟糕,我可怜她,心疼她。”
当一个男人开始心疼女人时,那就是他彻底沦陷的开始吧?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和白锦琪也没?”
“琪琪乐观开朗,家庭和睦,最多就是发点女孩家的小脾气,我虽然会哄她惯她,却也不是这样的怜惜。”
宴薇可是真的差点被活活打死啊!
她身上据说留了不少疤痕,都是这些年她爸日积月累打出来的。
“对她的心疼,促使我表白,即便我知道……”
“知道她不爱你?”
鸢尾竟不咸不淡的丢出这句话。
我猛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这是我和宴薇之间极为私密的、专属于彼此的秘密,她怎么会知道?